,大喝道:“你两个混蛋,放什么狗屁!”
那两人说的时候开心,此时这人凶神恶煞站在面前,一齐怯懦懦不敢吭声,獠牙男人见了啐一口“孬种”得意而去。
刘伯恩见了心里苦笑:“当真是两个浑人。”
这五人径自来到镖局人马对面坐下,中间隔一条酒楼中央过道。镖局人马脸上不太好看,那刘伯恩却不动声色,嘱咐众人自行点菜。
小二好容易伺候点了菜,急忙闪人。俞寒邻座的小胖子有点害怕,那王老爷忙搂着哄,掌柜的一脸无奈的走过来赔礼。
太阳西下,渐渐来了三波客人,都离得远远坐下,甚至一拨人进来又转身出去了。
王老爷道:“你们这儿今天怎么回事?”
掌柜的道:“哎呦,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瘟神了。”
“先给我把菜上完吧,我吃完了走人。”
俞寒看形势不妙,也点了两个菜,打算吃了便回去,又听到门外街道那头一阵马蹄声传来。
过了片刻,那枯发老人突然眉头一紧,而刘伯恩却展颜一笑,蓦地站起身来。女郎莫名其妙,刚想问,门口进来一帮人。
刘伯恩已走上前,两手一拱,笑道:“吴师兄,许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刘老弟,我一接到消息就立马赶来,还不迟吧。”
“不迟不迟,难为吴师兄一路奔劳了。”刘伯恩说着示威似的朝那五人望了一眼,“快请。”
“不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木扬南城副将关将军,为人最是仗义,我一上门,关将军二话不说就慷慨随我同来。”说着让出身旁一个身着甲胄的高大汉子。
“原来是关大将军,承蒙盛情,感激不尽,他日必有重谢!来,快快入座。”
“哼!我倒要瞧瞧什么人敢在我木扬城逞凶!”这关将军说完大眼一扫,将大堂看在眼里。
“原来是关将军,关将军来了我们可就放心了。”
“有关将军在,木扬城稳如天行山。”
关将军抱拳道:“张老爷原来在这里喝酒呐,不敢当,不敢当!哎呦,王老爷也在。”
王老爷总算是喜笑颜开,忙站起来,“哎呀,关将军你可算是来了,我这饭也能吃得踏实了。”
关将军尚未客套,一道大嗓门响起来。
“关门将军?大牙你瞧又来了个关门将军,我说人家老板还要做生意,你怎的一来都吵着要关门,这是何道理。”
那獠牙男人哈哈笑起来:“哈哈哈,我一见你俩这副尊容,就知道你他娘的是个人才,果然不假!”
关将军听到这话,登时下不来台,怒从心头起,跑过去一把攥住王二麻领子,“你说什么? 有种再说一遍!”
“我不说,我不仅不说,还要收回刚才的话。”王二麻如此说道。
关将军听到这句话,没听明白,还待发火,突然一愣,“什么?”
“还没听明白吗,二麻说刚才说的不算数,还不放了他。”张大牙道。
刘伯恩过来说道:“将军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这是两个浑人,脑子不太灵光,我们就坐吧。”
“胡说,要我说普天之下,就这俩位仁兄脑子最灵光。”獠牙男人说道。
关将军转头望向那边五人,“你们是哪里来的毛贼,敢在这里撒野?”
“哎呀呀,大将军好大的官威呀,妾身可吓着了。”那妇人阴阳怪气。
“关将军不必动怒,”刘伯恩上前说道,“敢问这五位仁兄为何而来,我康阳镖局必以礼相待。”
“我徒儿可是死在你手上?”这时那枯发老人突然开口。
刘伯恩和镖局众人互望一眼,“敢问令徒是何人?”
“十里河,黄发,九节鞭。”这老人惜字如金。
刘伯恩一听此言,便知底细,“原来是他,这可怪不得我等…”
说到这里门口又走进一人,大堂众人齐移目看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身着浅蓝色秀服,手摇一把折扇温文尔雅,缓步踏进店来。
俞寒一见此人,正是城门口遇到的那位青年。刘伯恩见到这人,心底一紧,话说了一半也不继续。
这蓝服青年坦然自若地瞧了瞧,走到一张空桌子旁自顾坐下,说道:“诸位继续,不必管我。”
“诸位继续,也不必管我们二位。”张大牙道。
“对,虽然我们是鼎鼎大名的&39;麻牙二仙&39;,也不必管了。”王二麻道。
“什么麻牙,是牙麻二仙。”张大牙道。
蓝服青年听到这话,微微一笑,觉得有趣。
“你们两个再聒噪,我管你牙麻还是麻牙,直打得你们喊妈呀!”关将军喝一声。
“虽然不知道他看上你们什么,既然死了,就算他学艺不精。”这时那枯发老人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