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大蛇盯着安云开的眼神原本是凶的,只要安云开敢动它就敢冲上来咬人。
不过一会,那蛇的眼神就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直接俯地。
钟腊梅看见蛇的这个样子,以为对方要开始攻击了。
没有想到说时迟那时快,那大蛇一跃而起直接朝钟腊梅咬去。
“啊……”
这个声音自然是钟腊梅发出来的。
那大蛇紧紧的圈住她的脖子,那架势看得安云开都浑身发麻。
那可是大蛇呢。
你如果越挣扎,它圈得越紧。
钟腊梅怎么也想不通,这大蛇怎么会攻击自己。来之前,她身上可是喷了雄黄酒的,蛇闻见都要退避三尺。
所以她才敢站在附近想看安云开她们的笑话。
周妈一看这情况,护着安云开就要走:“姑娘,我们不要管她,这是她自找的,不管我们什么事,走。”
安云开也不想救,更不想叫人,只是对着钟腊梅说了一声:自作自受,便与周妈一起离开。
钟腊梅看着她们一步一步的离去,双手指着她们,想喊喊不出来。
她的脸色开始发紫,意识开始涣散。
今天,她不会就此交待在这里吧。
过了一会,一个汉子路过此地看见钟腊梅身上的情形时,吓得高声叫人:“来人呀,来人呀, 大蛇。”
汉子喊人的这么一会,那条大蛇从钟腊梅身上下来,一转眼不知钻到某个角落不见了。
“奇怪,刚刚难不成是我眼花了。”再次回头的汉子见钟腊梅脖子上什么也没有了,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那么大一条蛇,难不成说不见就不见了。
钟腊梅的脸上咬了好几口,上面都是蛇印子。双脸发紫,她手指指着汉子,小声求助 :“救我。”
汉子也是吓傻了:“姑娘,你坚持一会,我去帮你叫大夫。”
大夫过来后,发现钟腊梅已经咽气,很是可惜的叹气:“被蛇咬了,毒性扩散已经咽气,我也无力回天。”
对方身上多处咬伤,又被毒蛇圈住了脖子,毒性扩散,没救。
“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会在这里遇上谁。这里还有个蛇皮袋,不会是她自己抓的吧。”
“她身上有雄黄酒的味道,想来是她自己带出来的。只是这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跑出来了把她自己咬死了。”
“很大一条蛇,有这么大。”刚刚以为自己眼花的汉子比划着:“大家赶紧找找,别让它再伤人了。要是再让他伤人,可是要死人的呀。”
大家伙分成两拨人,一拨去寻蛇,一拨去寻找钟腊梅的家人。
很快她的身份就找出来了。
她弟弟把她抬了回去,至于她姐姐怎么会招来蛇,他弟弟也说不清楚。
但姐姐身上有雄黄酒的味道,这说明她肯定是知道这蛇存在的,谁好端端的往身上喷雄黄酒。
……
周妈回去之后出来打听,听说钟腊梅在街上被一条大蛇所伤结果不治身亡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一点都不同情。
如果当时那条蛇攻击的是自己和姑娘,姑娘肯定要出事,一出事说不定就是两条人命。
钟腊梅自己引来了蛇,现在这样就是自作自受,没人同情。
“姑娘,那钟腊梅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她现在死了,她的家人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吧。”当时她们和钟腊梅见过的事,也不知道有没人看见。
“那蛇是她自己提的,也是她自己放出来的,关我们什么事。难不成还指望我一个孕妇上前救她不成。”对于钟腊梅现在的结局,安云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作就不会死,说得就是钟腊梅这种人。
自己与她有什么恩怨,她非得揪着不放。
现在好了,把自己作死了。
她不会同情。如果不是那条蛇突然攻击钟腊梅自己,攻击她和周妈的话,万一被咬上一口,她和宝宝都活不了。
“说得也是,都是她自己昝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说来也怪,那蛇好像认识我们一般,前头还想咬我们,后面就改了道咬上钟腊梅了。”周妈想起当时的情景,只觉得头发发麻发紧。
“大蛇也不傻,它大概看出我是一个孕妇不忍心伤害吧。”安云开随便扯了一借口。
其实她也好奇大蛇怎么突然就服软了,难不成它能看见宝宝,是因为宝宝它才突然改方向的。
小宝也搞不清楚:“大概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安云开听着他的话,知道他也不清楚,就没有再问。
傅元胜得知钟腊梅不仅没有得逞,反而把她自己的命搭了进去,气得一把摔了桌子上的一套茶具。
“这个安云开,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