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北声不是坐得住,而是他才刚刚看到法院的传单。
萧北声不像沈卿那么无礼野蛮,他到了之后,站在舞蹈房的门口,长身玉立,西装笔挺,深沉的西服颜色,映衬得他整个人也乌沉沉的,也可能,是因为他的脸色本身就是乌沉沉的。
他浑身散发的冰冷气质,让整个舞蹈房的人都有些寒蝉若禁。
苏曼一个动作结束,也注意到了萧北声。
他杵在那里,像个冰冷的木头桩子,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舞团的其他成员,不由看向苏曼这个主角。
苏曼一脸坦然,她知道,只要传单到了萧北声手里,萧北声找上来是迟早的事——
最近他们都没有见面。
苏曼回避他,他也在努力找自己被冤枉的证据。
苏曼跟团长请假:“团长,看来今天我是没法好好排练了,我会把自己的个人问题处理清楚,再回来专心训练。”
团长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好,你去吧,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谢谢团长。”
苏曼抱了抱团长,开始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换下练功服和舞蹈鞋,这才挎着包,走向萧北声,“走吧。”
“想去哪谈?”
“都行。”
“好。”
萧北声吐出一个字,转头在前面带路。
苏曼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他是不作不闹,但是他用冰冷攻击人啊!
苏曼心底其实有些打颤,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表面上,还是装作淡然绝情的样子,俨然是一个被丈夫伤透了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