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花鬼还说,据无回镇的消息探到,鬼蜮尊主这些年,每年会来两次京城,每次来,他不论做什么,不论怎么隐藏行迹,神出鬼没,但有个地方,他是一定会去的。”
外面,赶车的沈长珩心领神会。
“是永安侯府?”
“是。”
沈安宁快速解释。
“这是花鬼说的,虽然不知道他去了永安侯府之后,都与永安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他每年都会去,这一点应该错不了。而永安侯的身份,也确实存在问题,我和王爷推测,他是南诏那股支持鬼蜮尊主上位势力的人,而且身份不低。”
“那,要动手吗?”
沈长珩忍不住问了一声,他很明白,如果永安侯的身份,比鬼蜮尊主还要重要,那他以永安侯的身份,隐匿在大邺,一定是有所图的。
这种人,留久了,必定夜长梦多,容易出事。
之前他们不对永安侯动手,是担心打草惊蛇,是担心惊动了鬼蜮尊主,再没有办法抓他。
可现在鬼蜮尊主都不在京中了,他们的顾忌,也就能少些了。
他们有动手的条件了。
再者,永安侯本就和镇国将军府不对付,他一心想算计沈安宁,眼下他又同萧景亭勾结到了一起,谁能知道他们之后会出什么招?
早解决了,沈安宁和萧景宴也都能平安些,这对他们有利无害。
沈长珩只是一问,很多话,他都没有说出口。
不过,沈安宁和萧景宴都明白。
沈安宁回应,“动手,不过这事还得安排安排,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动手,才能不打草惊蛇。”
“嗯。”
沈长珩应了一声,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相信沈安宁和萧景宴的能力,只要肯动手,那不论永安侯如何挣扎,应该还都是会入局的,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这就够了。
心里高兴,沈长珩把车赶得更快了些,骏马奔驰,直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