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为何我那姿容并不算极佳的女儿,能成为王爷宠妃吗?”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以
。
严家主缓缓道:
“因为她傻,一天到晚只会耍些小性子,做些蠢笨之事,对于政事之类完全是一窍不通。
诸位可知,王爷前面宠爱的几位妃子,为何暴亡?
就是因为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全都下水喂了鱼。”
众人闻言,也明白了严家主的难处。
这条路恐怕行不通了,如若强行为之,可能适得其反。
此法不行,又商议起其他方法来,只是要么实行难度高,要么根本传不到王爷案上。
半天议论下来,也没个妥善办法。
不少人都看向端坐中间,一直未曾发言的娄府丞。
有人忍不住询问娄府丞可有办法。
一直不言语的娄府丞扫视众人一眼,众人都是安静下来。
娄府丞缓缓道:
“诸位,别忘了,府衙中就有一个能和王爷说得上话的。”
“娄家主,您是说,元知府?”
“他?他会帮我们吗?”
娄府丞看一眼府衙方向,嗤笑一声道:
“这位现在估计就等着我们去求他说情呢!”
“娄家主,你是说?”
娄府丞摇摇头道: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诸位,现在我等在府衙的权柄都已经被这位全部接过。
本官虽然还顶着一个府丞的帽子,但其实也和虚职无有区别。
对方如今唱的这一出,应当是有所需。
这次本官叫诸位来此,就是想问一下,是服还是争?”
在场之人都不傻,相互看几眼之后,无人敢说争。
娄府丞见此,开口道:
“王爷如今威服泷州,气焰如火,说不定就是在找一个内部立威对象。
本官和诸位一样,都不想做这个对象。
既然如此,那一些损失,就必须要承受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轻叹一声,同时也感觉松了口气。
对于他们这些大家族来说,一时吃些亏没什么,只要基本盘还在,就能保住家族存续。
接下来,众人大致敲定各家损失底线后,又选出三大商作为代表,前去与府衙那位沟通。
反倒是四大家族并不出面。
第二日一早,三大商之人便往府衙拜访元持心。
见到这些人到来,元持心很是开心,就打算出迎。
只是还未动身,就被夜明拦下来。
“大人,说好了今日要陪在下下一盘棋再处理公务的,怎能食言?”
夜明指着棋盘,邀请元持心坐下。
元持心见此,看一眼夜明,笑道:
“当是如此,下棋。”
如此,两人在里间不疾不徐的下棋,门口守着元忠。
三商之人一时见不到元持心,只好在大堂等待。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着实令人心焦。
要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他们早就甩袖走人。
但此时肩负着自家祖坟的安危,容不得他们任性,只能乖乖在此等待。
一人到元忠身边问道:
“请问大人还要多久?”
“大人忙得很,暂时谁也不见,谁也不让进。”
元忠拦着门口,不让这人目光望进去。
这人无奈,正要走转身回大厅就坐,却见一
少女蹦蹦跳跳的从外间进来,直接从元忠身边进去。
元忠对此毫无阻拦。
这人见此,问道:
“为何这姑娘可以进?”
“她是大人高价请的法师,自然可以进。”
“”
正说着,又见姜新林拿着一个小册子进去,元忠还是没拦。
“他又为何能进?”
“事关机密,你想知道吗?”
“”
得,到这份上如何能不知道,人家就是故意的。
但偏偏他们还不敢发脾气,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又过一阵子,在好几个“书民阁”吏员进进出出之后,终于听到里面传来招呼声。
元忠这才允许他们进入。
入内一看,元持心正和夜明在悠闲地收拾棋子,显然,人家刚下完一盘棋。
夜明不看这几人,只是笑着对元持心道:
“大人,你这事物繁忙,就是下一盘棋的时间也是不够,恐怕只有等到他日太平无事之时,才能尽兴下一局了。”
元持心也是笑道:
“能有这般忙里偷闲已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