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晒着太阳。
一向很快就能忘记烦恼的妙彤,这一次郁闷了好半天才重拾信心。
“哼,结果都没见到,你这家伙就乱说。
我相信,这世上,只是纯爱才是无敌的!”
妙彤似是对夜明所说,又似是给自己打气,
“我一定会找到那个猫妖,亲自问
一问!”
躺椅上的夜明冷不丁来一句:
“那你最好准备一瓶‘阳春净水’。”
“为什么?”
“到时候方便洗眼睛,瓶子还能装眼泪。
不对,瓶子太小,得多准备一个澡盆,不然可装不下你的眼泪。”
“哼!你这个大骗子,大坏蛋,不理你了!”
妙彤气极,双手抱胸,背对着夜明。
看其样子,似乎很需要有人道歉加安慰。
但很可惜,夜明完全不理会,只是动一下身子,换个更舒适的动作继续晒着太阳。
见没人安慰自己,妙彤气的牙痒痒,奈何对方就是没反应。
姜新林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站起来,神色也恢复平常。
见到两人这般表现,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正此时,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喝骂声响起,似乎是一个男子在打骂一人。
妙彤顿时被吸引注意,立马跑到墙边偷听,两耳竖起,都快露出狐狸耳朵来。
姜新林闻声,则是叹息一声道:
“妙彤姑娘,我劝你别听了,隔壁是不孝子打娘。”
“什么?那没人管吗?”
“这事,管不了啊~~~”
姜新林满是鄙夷的看着隔壁,简单说了下这家情况。
隔壁家早年曾是小有家资的人家,后来出了个败家子,家境就此破落。
那败家子造了不少孽,导致四十多岁无子。
后来连续给海中一个不知名的神仙上香一年后,这才得一子。
得子不久,那败家子便暴亡,只留下自家老妻和小儿。
这家老妻
对这儿子从小就百般呵护,溺爱成罪。
以致此子成为本地一大无赖,对其母尤为不敬,多有打骂欺侮之举。
后来有邻居看不下去,鸣于官。
官府按律要治这恶徒不孝之罪,但其母死活不同意,说一切都是自愿,又说这恶徒还小,只是个孩子。
见其生母如此袒护,官府干脆不再管,便将当时已经二十的“孩子”放归。
此后,这恶徒丝毫没有悔过之意,手脚不干净,经常偷东西、摸大姑娘小媳妇屁股不说,对其母也是愈发放肆,动辄打骂,邻居经常可以见到其母身上有明显伤痕。
只是有先前之事后,再无人管此事。
听姜新林说完这家情况,妙彤神色明显有些嫌恶。
再听隔壁骂声,可以得知,今日似乎是这恶徒生辰,正在嫌弃其母做的饭菜只有素菜,没有大鱼大肉。
说着,明显可以听到隔壁有巴掌声传来。
显然,恶徒正在掌掴其母。
这声响很是响亮,周围不少邻居都是听到,出门探看。
恶徒家大门自先前拆下烧掉之后,由于没钱换,一直是敞着的。
从门外可以清楚看见其正在殴打生母,将之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妙彤也很是生气的来到街上看向其家。
那恶徒见一群人观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觉得很光荣,一把将生母提着,扔到街上,当众殴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
“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为什么不是世家大族的官太太
?
就这么一个穷得要死的破落户,也配生儿子?
让老子在你们家天天吃苦,连顿肉都吃不上,还有脸让老子叫你娘?
你他妈的,你怎么不去死!”
说着,恶徒似乎越想越气,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邻人见此,许多人都是不忍直视,但却无人帮忙。
终于,有一老翁看不下去。
怎么说也是多年邻居,这事实在有悖人伦。
抄起一把铲子,就打算给恶徒背后来一下。
这背后一下要是打中,绝对够这恶徒喝一壶的。
恶徒也没有防备,眼看要被打中,却见那被打妇人猛地扑起,将老翁撞倒,使之一击落空。
“别打我儿,别打我儿。”
恶徒察觉老翁想要偷袭自己,大怒,就要上去打老翁。
只是老翁可不是孤身一人,两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拦在面前。
恶徒见此,立马怂了,不敢为难老翁。
周围邻居见这一幕,都是暗自发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