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站在侯府门前,目光扫过那些黎民百姓。
说到底白清浅的心中还是有一丝可悲的。
她的夫君和父亲都身为南庆国的将军,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战场上厮杀,护住了他们的平安喜乐。
可是到头来却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让侯府成为了他们眼中的笑柄。
真是不知道父亲和封司凛在外厮杀这么久,维护的到底是什么?
白清浅向前走了一步,轻声开口道:“诸位,这几日流言蜚语,我相信大家都已经听到了。我们侯府本来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必要理会,毕竟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实在不必和外人解释。”
“但是这几日事情愈演愈烈,我们如果再不出面解释,只怕会有人往我们侯府门口上泼脏水。”
“我们家侯爷一心为了南庆国着想,但是名声大了,自然有人怀恨在心。只是我没想到,竟然有人想要毁了封司凛妹妹的名声。我现在都不明白,他出征保家卫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清浅此话一出,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些沸腾。
白墙浅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打在了他们的脸上。
夫人说得不错,侯爷为了他们百姓保家卫国出征打仗,他们竟然怀疑人家的妹妹。
不知道现在侯爷的多生气了。
有的人心软,听到这话之后,便心里的称秤杆偏向了封司凛。
但是,有的人自然是听信了别人的话,想要让侯府陷入不义之地。
“就算是侯爷保家卫国,也不能纵容自己的妹妹做如此不雅之事,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丢的可是我们南庆的脸。”
“就是呀,我们不能因为侯爷有军功,就忽略了他妹妹不检点的事情。”
“我们感激侯爷,但是这军功可和封司凝没有关系。”
白清浅看向下面的那三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人挑唆,否则正常人怎么能想到这一层?
随后,白清浅来到了三个人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
随后淡淡说道:“封司凛在外面守护着你们的平安,可是你们在国内却不能守护他的家人。若是下次再有战事,我一定要让封司凛辞去大将军一职,让你们这些人全部都自生自灭!”
白清浅此话一出,那些人都纷纷的低下了头,因为他们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空话。
但是那三个人仿佛并没有因此得到教训,反而还上纲上线:“保家卫国是侯爷身为将军的职责,难不成就因为他妹妹做了不检点的事情,我们说了几句,他便要放弃这个国家吗?”
“不检点?我倒是想要问问,封司凝到底做了什么不知检点的事情让你们如此说教?”
“夫人不要再强词夺理了,当初在宫宴上封司凝和别的男人私会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还有人看见了,难不成你们还要抵赖吗?”
“就是,莫易寒可是郡国公家的小世子,如此高的身份,你们侯府想要攀高枝也很正常。只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勾引,确实不像大世家所为。”
男人满脸不屑,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鄙夷。
此话一出,甚至还有的人随声附和。
当真像是一株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你们说封司凝和小世子在宫殿上私会,可有证据?你们人云亦云,诽谤我们家封司凝的名声,冲这一点,就是在侮辱皇上。”
白清浅也懒得再和他们争辩,直接拿出了皇上压制。
没想到这一招数竟然管用,他们当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白清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用皇上,而是让采薇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高档纸写的文字。
白清浅举起了手中的纸张,还未等开口,便被别人打断。
“夫人怕不是以为这是皇上下的圣旨,告诉我们,他们两个人早就有婚约吧。”男人的嘴角微扬,脸上依旧是不屑。
他们家也不是没有收到过圣旨,那可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谁告诉你这是圣旨了?”
白清浅将那个纸张打开,上面写的竟然是婚书。
“莫家长子莫易寒,倾慕封家封司凝已久,于南庆四十七年六月初六与两家商议二人结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生欢喜。特此愿结为夫妇,绵延后嗣!”
白清浅当着众人的面将婚书上的字说了出来,而那日期正是宫宴前五日。
众人听了之后忍不住唏嘘,原来在宫宴之前两个人就已经定下了婚约,那么两人已经属于未婚夫妻关系。
如此一来,那就更不存在私会一事了。
白清浅特意把那个婚书当着众人的面展开,还在他们的面前走了一圈,让他们看清楚上面的字,并不是白清浅胡诌。
封明礼脸色一僵,不相信这件事情竟然会这么完美的解决。
二夫人也更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