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栀璃鸢年>女生耽美>清门户,嫁都督,疯批奸臣宠入骨> 第55章 温皖阿姊,你为何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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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温皖阿姊,你为何要害我?(1 / 2)

谢南栀吃完酥酪,拿罗帕擦擦嘴回了梅园,压根不知道雁回心中顾虑。

一连几日,天公作美,日日艳阳高照。

碧玉一般澄澈的天幕镶着金边,不见浮云,如沧海一望无际。

谢南栀头顶希冀,在湛蓝下驻足等待,待祁府的马车由远及近,她招招手,蹦跳下台阶。

自谢淮当众向谢南栀道歉后,祁岁每天准时来青云巷送各种糕点。

有时是祁老夫人亲手做的百花糕,有时是京城时下流行的芙蓉酥,总之,天天不同样式,谢南栀也欢欣愉悦。

这天,祁岁再来时,车上还跟着祈愿。

她掀开车厢内纱帘,趴在窗牖上调侃:“阿栀,自从你大仇得报后我阿兄恨不得打个地铺住在这青云巷。”

祁岁不好意思地将食盒递给谢南栀,嘴上还不落下对祈愿的埋怨:“就你嘴贫。”

谢南栀遭不住打趣,羞赧一笑。

而她身后的雁回扯了扯嘴角,双目无神地斜到一旁腹诽。

主在府中他不来,主一离京他来得甚欢。

这祁府小郎君怕不是想撬墙脚,却有贼心没贼胆。

而另一边,小满倒不这么想。

她曾经坚定地觉得只有督主这样功高盖世独霸一方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家女娘。

现在看来,祁公子似乎对她家女娘也不错。

小满在徐徐清风中摇晃着失了方向,她仿佛墙头草一般,在天地间迂回。

“阿栀妹妹今日想去打马球吗?”祁岁以银冠束发,身穿一袭月白色劲装,腰间系带,以明澈玉佩点缀,少了些平日里的雍容儒雅,多了几分逍遥恣意。

想到上次青鬃受惊以至于她从马上摔落,谢南栀僵着脸摇摇头。

“没事。”见人抵触,祈愿揪着裙裾跳下马车,挽着谢南栀的腕臂撒娇道,“不打马球也可以玩别的嘛,好阿栀,你就陪我们去吧。”

一人人高马大,一人狡黠机灵,四只星星眼凑到小女娘面前眨巴。

谢南栀苦笑不得,反正闲在府上无事,索性一同前行。

马车驶入城郊外的庄子,谢南栀下车时,见到另外两辆挂着红穗的马车停在一边,瞧着有点眼熟。

本想询问,却见小满跟着祁岁的仆侍阿吉一起去停车。

而雁回跳上屋檐,藏匿在暗处保护她。

没人替她解答,她追上祈愿。

“我想骑马,阿兄帮我挑匹马可以吗?”祈愿拉回她的视线。

“行,你照顾好阿栀。”祁岁叮嘱,领着两个小女娘走到内场后,只身去马厩挑选。

谢南栀四下打量,和苼洲的黄沙马场不同,这是庄子内的私人马场,场内种以高羊茅,苍翠的小草修剪整齐,多瞧上几眼越发心旷神怡。

“呀——”祈愿握着开了盖的水囊咋咋呼呼,低头瞧见领襟处一大片暗沉湿润。

谢南栀忍俊不禁,多大人了,喝个水还能洒自己一身。

她接过水囊合上盖,抽出丝帕仔细擦拭。

“算了算了,擦不干净,我去换身衣裳,阿栀你先自己逛逛。”

祈愿叫嚷着一溜烟跑没影了,女使跟在后边奋力追赶。

谢南栀摇头,她认识的阿愿从小就这样马虎,多年过去,依旧能秉持这般童真,真好。

收起水囊系在自己腰间,她越过马场往里面的花园探去。

假山叠翠,花木阴影婆娑,自葳蕤树丛间穿梭,奇石拥簇,碧波荡漾,直教诗情画意。

谢南栀便在这清秀画卷中撞见了怅怅不乐的温皖。

后者见谢南栀孤身一人,拿着款捏着调,“阿栀妹妹,又是你啊。”

谢南栀环顾面前之人一圈,额间贴有桃花花钿,秀发一侧簪着珍珠宝钗,赛雪的颈项佩戴玛瑙项链,一袭淡紫长裙及地,披上月白烟罗软纱,通身夺目气派。

她恭维:“还没恭喜温皖阿姊得偿所愿,费尽心神终于嫁进国公府。”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温皖就来气。

她要做的是空中星,天上月,是盛京城里的人上人。

不是随便抬个轿子,从侧门遮遮掩掩纳进去的低贱姨娘。

若不是当初着了谢南栀的道,用了那劳什子情药,她也不至于被谢辞舟误以为是以腹中胎儿为要挟的小人。

凭她聪明才智,指不定方今飞得多高。

而现在谢南栀也已离开国公府,对她没有威胁,她索性摊牌不装了。

“妹妹瞧我这派头如何?珍珠、玛瑙、锦绣华服是不是比你身上那些个破烂货好多了。”

谢南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素衣,闷闷不语。

“你呀,就是见识太短,脾气太燥。为了争个面子离开国公府,你以为那阉人又能给你些什么货色?不过是玩厌了,破布一张便可随手扔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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