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身穿青藤色祥云纹锦衣的江濯搭上谢辞舟的肩背,挑眉打趣道:“难怪!先前我让你把府上表姑娘介绍与我认识,被你一口拒绝,原来是要自己独享啊!”
谢辞舟揪着眉虎视眈眈,一把将人推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笑!他费尽心思维系了二十多载的名声,难不成今日就要被这丫头毁于一旦?!
若真是如此,他当真要将谢南栀碎尸万断!
有的女娘闻言拂袖离开,余下的只不过想看看笑话。
一股无名业火直窜脑门,谢辞舟忿恚地走上前,食指指着她不住地颤抖。
谢南栀仰面,一张芙蓉玉面凑上前:“怎么,你要打我吗?同住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也是会打人的性子,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辞舟,你余生,完了。”
“你!好!好好好!谢南栀你好得很!”谢辞舟气得目眦尽裂,“我也不曾发觉,向来说话结巴的妹妹,和顾危那厮同吃同住后竟也会变得伶牙俐齿!”
“谢辞舟,你记住这是别人府上,我原先不欲搭理你,可你非要惹火烧身,那我只好奉劝你,莫要丢人现眼。”
一通话听完,谢辞舟听得当即抬手欲扬。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