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栀璃鸢年>女生耽美>清门户,嫁都督,疯批奸臣宠入骨> 第34章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那眼前这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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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那眼前这人又是谁?(1 / 2)

狂风大作,扬起一片黄沙尘土。

谢南栀被细沙迷了眼,熏得泪眼婆娑,以至脚步不稳险些摔倒在泥土里。

她大惑不解,究竟是何缘故令他的态度骤然发生变化。

掩在风中的声音稍稍迟疑:“我是谁?我我是谢南栀?”

她不是谢南栀还能是谁?

往日,国公府对她冷漠的态度至多令她茫然,如今,连督主也对她的身份起疑。可她从小生活在国公府,唤谢淮父亲,唤孙氏母亲,唤谢辞舟阿兄。如若她不是谢南栀

她不敢继续往下设想。

狂风渐弱,顾危双手紧紧握拳,腕间青筋突起,一双鹰眼闪着芒寒,死死盯着谢南栀。

明明她们那么像,相似的脸,相似的胎记,一切都那么巧合。可她不是早就死了吗!那眼前这人又是谁?

探不到究竟,心底的无力与痛苦急速蔓延,顾危愤懑地走到树边,狠狠一拳砸在树干。

轰的一声,透着新绿的树叶飘摇,在风中打了个旋悉数落在男人周身。

如鳞甲般凹凸不平的树皮稍许碎裂,男人收手,指节处沾的黑色颗粒嵌入鲜红血肉之中。

看着生疼。

谢南栀倒吸一口冷气,上前几步,看到男人扫来一个锋利冰冷的眼神幡然顿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吁——”

一个迂回婉转的口哨声,须臾,青鬃便从葳蕤树林间窜了出来,减缓步子跟在男人身后一道离开。

谢南栀心里闷闷的,好像被锁在狭小的木匣子里,逃不出去,又施展不开拳脚。

她默默跟在最后,一言不发。

所以,她的身世究竟是真是假?

亦或是有何秘辛?

又或者说,她究竟有多像他的故人?

回京途中,顾危与谢南栀同乘一辆马车。

男人正襟危坐,闭眼假寐。

小女娘不敢打搅他,撑着下颌眺望窗外的远方。

细雨如丝,像密密麻麻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昔,只消风一吹,亦如云雾般飘渺虚空。

钻进氤氲雾气忆旧梦,前不久,她还跪在车内,卑微地乞求他饶她一命。

而方今,她便和他同乘一辆马车,与之同吃同住。

她不曾见过他屠戮时的血腥残暴,自然也不会知道他身披血衣杀出重围时的丧心病狂。

历经过蜚短流长,她不信传闻,她只信眼前的他。

他斥责她,恐吓她,却耐心教授她。

他嫌弃她,鄙薄她,却次次救她于危难。

正细数着被救的次数,马车忽而止步。

顾危启明,嗓音略微低沉沙哑:“让你查国公府的事查得如何了?本督没有多少耐心陪你耗。”

谢南栀心下一惊,她才刚逃离国公府,没有人脉没有把柄,如何调查此事?却不敢正面反驳他,小声嗫喏:“还还没查到。”

“下车。”男人声音卒然冷下来,像刀刃出鞘,当头就朝她劈去,“你知道的,本督身边不养闲人。”

几分惊骇蔓延开来,她决定收回适才维护督主的话。

下了车,小满立时撑着青绢凉伞替她遮雨,二十八根伞骨推开托起绘有青山白云的伞面,仰面欣赏,仿佛身临其境于层峦叠嶂,浩渺烟云之中。

青云巷,督主府门前,一名小厮在一旁等候。

面上瞧着不像督主府的人,却有点眼熟。

“谢女娘。”他主动开口。

谢南栀站在伞下,引着小满走过去,盯着瞧了好半晌才恍然,原是祁岁身边名唤阿吉的厮吏。

“阿吉。”她打了个照面,“是祁哥哥找我有事吗?”

捕捉到祁岁的名字,顾危敛步,促狭着凤眼打量。

阿吉说:“明日是我家郎君的诞辰,郎君特命我来请女娘明日过府赴宴。本是前些日子就该请的,但我屡次来青云巷都见督主府紧闭大门,想着兴许是女娘出远门了,我只好日日来这守着,所幸是让我遇上了。”

谢南栀本想直接应允,感觉到火辣炽烈的视线,循着望去,顾危站在伞下散发出的寒意如刀斧加身的鬼魅。

“看我作甚。”男人薄唇启合,吐露纤凝。

“我可以去吗?”适才被告诫,她不敢忤逆督主,只能询问他的态度。

“自己决定。”

丢下一句话后径直离开。

谢南栀满心欢喜,连带着阿吉也欢呼雀跃。

回到梅园,她翻箱倒柜,尽是些督主给她备的衣裳发饰。

余下的玩意儿是督主送的两副面具和一盏花灯。

没有适宜的礼物。

掏出钱囊将铜板尽数泼在桌上,谢南栀苦闷,她不清楚铜板的价值,不知道这么多钱能买到些什么礼物。

但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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