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才又转头对姜绾道:
“你这丫头真是叫人不省心,好好的东西怎能说砸就砸!哎,罢了,你无知我也无法与你计较,老身乏了,你先退下去吧!”
姜绾绷紧了小脸,捏着玉佩带阿朵转了身,并未将玉佩收起,似若有人想上来抢,她便会毫不犹豫将玉佩砸出去。
见女儿倔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平阳侯气得将双手叉在腰间,“自私,狭隘,真是不知所谓!”
姜老夫人也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性子太野,想驯服她可要费些力气,可这婚事等不得了!为了姜家,我不能让三丫头胡闹下去!”
平阳侯听母亲似有了主意,皱眉问道:
“可您也看见她那个倔脾气,不顺她意就要死要活,还要砸了玉佩,儿子……儿子总不能真给她一根白绫叫她吊死!”
“得了,这事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
老太太垂着眼袋,声音阴沉:“不听劝有不听劝的结局,只是到时候,盼她不要后悔今日的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