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休息好起床,在上洗手间的时候突然吐血不止。
照顾她的佣人听到有重物摔倒的声响,急忙走进房间,一看地上全是血,霍念倒在旁边昏迷不醒。
佣人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叫人。
林音和霍景泽第一时间赶回房间。
看到脸色苍白的霍念,林音心里一紧,手指搭上脉搏,眉头越蹙越紧。
这脉象混乱至极,万分凶险之象!
“快去请我师父过来!”
情况太严重了,她目前的能力还处理不了,必须让倪鹿亲自过来。
霍景泽二话不说,疾步走出房间,亲自去找倪鹿,但是没找到。
佣人说倪鹿不久前出门了。
他赶紧打电话,还好电话能打通,急忙将情况转告给倪鹿。
“倪老,请您速速回来,我妹妹还等着您救命!”
生命开不得玩笑,倪鹿立马放下手头的所有事,快马加鞭赶回来。
倪鹿一踏入房间,便看到站在床边的霍景泽失去平日的冷静,眼睛里充满担忧。
他没有半句废话,直接来到霍念床边。
林音赶忙向他说明霍念的症状和自己初步的诊断,倪鹿边听边点头,脸色凝重。
他再次仔细地为霍念检查,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脉搏,观察着她的反应。
片刻之后,倪鹿深吸一口气,说道:“情况不容乐观,我需要马上为她进行针灸,林音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霍景泽攥紧了拳头,“念念就拜托您了!”
他带着佣人离开房间,留给师徒俩安静的环境。
从随身携带的针囊中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找准霍念身上的穴位,动作轻柔而准确地将银针缓缓刺入,每刺一个穴位就告诉林音为什么而刺,有什么作用。
随着银针的增多,霍念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微弱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平稳。
林音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倪鹿的动作,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紧张的心跳声。
倪鹿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丝毫没有分心,全神贯注地调整着银针的深度和角度。
终于,倪鹿长舒一口气,缓缓拔出银针,此时的霍念,呼吸已经趋于平稳,脉象也逐渐有力起来。
“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需要后续的调养。”倪鹿的声音略带疲惫,却如释重负。
霍景泽有意不让消息传出去,但不知怎的,其他人还是知道了霍念吐血的事,纷纷涌上二楼,要不是霍景泽在门口挡着,都要冲进房间了。
房间的门打开,林音正要说霍念已经脱离危险,话音还没从喉咙里出来,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扇了过来。
啪——
一声脆响,林音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霍青云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你这个庸医,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林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眼中满是惊愕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打了一巴掌还不够,霍青云的手高高扬起,还想再来一巴掌。
那只手还没落下便在空中被攥住,霍景泽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满是怒火,“爸,您过分了!”
他用力甩开霍青云的手,将林音护在身后,“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霍青云被儿子的举动激怒,“念念都吐血了,难道不是因为她医术不精,害人不浅?”
霍景泽声音冰寒,坚定的维护林音,“从来没有哪个医生敢打包票救治百分百成功,更何况自从林音帮念念针灸后她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好,林音一直尽心尽力的救治念念,霍家应该感激,真相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没有资格动手打人。”
霍青云看着儿子死活都要维护林音的态度,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你,我看你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
“霍叔叔,我每次给念念针灸师父都在旁边监督指导,给念念开的药方也是我和师父共同商议出来的,你就算不信我,难道也不信我师父吗?念念突然病变,我想可能有其他原因。”
林音捂着脸,忍着疼痛解释,“还有,念念的病情已经稳住,暂时脱离了危险。”
霍青云根本不信她的说辞,冷冷地瞪着她,“庸医就是庸医,别再狡辩,从今天开始滚出霍家,念念的病不需要你再插手!”
林音脸色煞白,牙齿用力咬住唇瓣,“好,我可以不插手,但是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我不能平白担了污名。”
也不能让倪鹿辉煌耀眼的生平沾染上污点。
“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霍景泽搂紧林音的肩膀,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呼吸微微急促,“厨房已经第一时间封锁,涉事的人员都被叫到了客厅,一会儿去审。”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