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是，才是告退。
姜皖顿时气消，问道，“她喝羊奶？”
“来的路上没给她安排奶妈？”
办的什么事？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喝羊奶。”酆帝两腿稍稍合并，让母女俩靠近些，“你闻闻，她身上有股羊奶的腥味。”
姜皖凑上去嗅了嗅，还真是，难怪屎奶味淡了。
酆帝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腿上一热。
福珠珠拉了。
拉得酆帝满身都是。
现在也没婢女，姜皖还算有些经验，连忙把福珠珠带回偏殿。
偏殿因为她生病的原因，燃着些许银丝碳，烤得屋内暖暖地。
酆帝面无表情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了干净，跟在姜皖身后进来。
直视她肩上的福珠珠，眼神肆无忌惮地露出嫌恶。
难怪他母亲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闻风丧胆的酆帝在福珠珠这，显然不好使，她还一脸傻笑地朝酆帝吹泡泡，好不快乐。
姜皖将福珠珠放在贵妃椅上，转头想找帕子，不小心被白花花的肉吸引了目光。
“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衣服脏了，”酆帝打开柜子，“来找衣服。”
说完，带着衣服去了温泉。
姜皖一反常态的目送他远去。
没办法，太吸睛了。
身材是真的好，宽阔的肩窄窄的腰，线条分明的肌肉线条，比例匀称，每个部位恰到好处，散发着强大的魅力，。
行走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性也食也。
姜皖看着捏着小脚丫的福珠珠，不知道小孩子能不能泡温泉。
那……洗得干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