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内,冒顿迷糊之间,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影,他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再次醉死了过去。
左丰呵呵了一下,将其一把抓起,随意的丢在宗盛的身上,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宗盛无语了,左丰大哥这又欺负他!
可总归左丰大哥是他老大,他作为小弟,又能怎么办呢?
看着两人低着冒顿开开,这些龙卫之人全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晋王府的人就是这样,强势高傲,整个京都,恐怕只有面对东宫的人,才会真正客气吧!
他们龙卫虽然是皇帝陛下的人,但在这些晋王府的人眼中,其实真的不算是什么。
感受到左丰几人离开,中年人才将手中的东西打开,赫然一枚晋王府的令牌,以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一下子,围在一起的龙卫众人,全都无奈的笑了起来,“好家伙,晋王殿下,真不愧是财大气粗啊!”
这一千两的银子,说赏赐就赏赐了啊,至于给陛下的交代,他们手中的晋王令,可不就够了嘛!
以晋王殿下在大赵的崇高地位,他的王令都来了,他们这些龙卫的渣渣,谁又敢阻拦什么呢?
此事纵然闹到陛下那里,最后的罪责,也不会归到他们身上。
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当然了,人被晋王府带走了,他们身为护卫,该禀报还是要禀报的,至于这一千两如何分,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晋王府邸,密室
浑身酒气的冒顿单于,宛若一摊烂泥一般的,被宗盛随手的丢在了地上,可他竟然没有一丝反应,反而是找了个舒服的方位,呼呼大睡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晋王赵钰不由的有些好笑,“何必呢?身为一统北蛮的雄主,纵然身陷囹圄,也何必做的这么难堪?”
赵钰的声音,缓慢但却格外有力,躺在地上的冒顿,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依旧闭着眼睛睡在那里。
“哎,冒顿,既然你不愿意醒来,那么,本王不介意让你再好好的享受一二,当年本王的手段,想来您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冒顿的眼睛再次的动了一下,下一刻,就在宗盛准备动手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略微挣扎的站了起来。
在看到赵钰的那一瞬间,他眼角闪过一丝阴狠,不过稍纵即逝,如今的他,乃是大赵的俘虏,面对晋王赵钰这个仇敌,他也不敢表现出来。
“冒顿见过晋王殿下,不知道堂堂晋王殿下,星夜将本单于劫掠至此,所为何事?莫不是,本单于的性命到时候了吗?”
冒顿淡然的说着,就好像真的是不在乎自已的性命一样。
“冒顿,数年不见,今晚见到本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毕竟乃是北蛮的单于,当年也是英雄一样的人物,晋王赵钰还是打算给他一些尊严的。
“呵呵,本单于不过一个将死之人,有何来什么想法呢?王爷身份尊贵,如此屈身,倒是让本单于有些受宠若惊啊!”
话虽如此,可他如此的表现,明显是有些虚假了,一个人想死的眼神,是掩藏不住的,
而冒顿呢?他虽然看似颓废,但却是在不断的积蓄力量,就等着一朝脱困,天高任鸟飞的时候呢。
“冒顿,王爷和你说话,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被这个家伙这般无视,晋王赵钰倒还没有什么,但他身边的护卫宗盛,却不愿意了,隐隐的,连手中的长剑,都拔出了一半之多。
冒顿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看了宗盛一眼,恶虎虽老,但余威尚在,他的凶恶,其实还是能够震慑一些人的,当然了,宗盛这样的高手,就绝不在此列。
“宗盛,赏他两个耳光,真当自已还是以往的北蛮单于啊,本王当年能够将他俘虏,就绝对不会在因为他忌惮一分一毫。”
“再说了,这一次本王所需要的,只是一条会咬人的恶狗罢了,冒顿,若是你做不到的话,就不要怪本王将这头恶狗给宰杀了。”
冒顿的脸色一下子沉寂了起来,他本来就对晋王赵钰有些忌惮,现在这晋王赵钰当面威胁他的性命,他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王爷,刚才是本单于的错,您何必和我一个废人计较,然,午夜相见,您此来自然是有原因的,何事明说就是了!
终于,北蛮单于冒顿终于是开口了,他的千秋霸业,在晋王赵钰的手中分崩离析,可此刻的他,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哈哈哈,冒顿,你还真的让本王兴趣满满啊!”
冒顿的态度,赵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还以为这个家伙,会多么孤高自大,死扛硬挺呢,没想到就只是一个狠话,他就直接妥协了!
“冒顿,你可能调集北蛮旧部?再或者说,本王需要你留书一封,一封能够召集北蛮旧部的密件,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