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保姆以为她是新来的护工。
她面红耳赤,想说自己巴不得在这里做护工,不但能照顾邵千翊,而且工资肯定也比现在做的收银员高。
可是她说不出口,只能眼神幽怨又嫉妒地望着保姆在这个家里来来回回。
“这里是你和学长的家?”炎凉打量着屋里的陈设,问邵千敏。
“以前妈妈生病的时候,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支持不住,去了医院。”邵千敏声音透着伤痛,她仰头吸了吸鼻子,“男人就是人走茶凉,所谓三生三世至死不渝的爱情根本就是扯淡!”
“你看我爸,和我妈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走了还不到半年就又有了新欢。我爸算好的,至少在我妈活着的时候,从来不招惹别的女人。”
炎凉无法劝解她,但理解她的心情,她并不是希望爸爸老来孤独地生活,而是替死去的妈妈感到不平。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哪怕活着的时候能不遭遇背叛,已是幸运,何必强求死后。
炎凉觉得邵千敏有点完美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