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袋,颉利不钻也得钻,而且,钻得肯定不好受。
现在就看时间能不能统一,占襄这边的兵力,还是稍显单薄了些。
早知道河西战局能那么快打开局面,我们也不必绕路了。
听说那赵王李宽,也在河西相助李绩,陛下慧眼如炬啊,竟然派出了最为得力的皇子出战。”
张宝相摇头笑道:“李将军,这里的事儿,咱们就不讨论了,陛下既然这么安排,估计也是让皇子稍有表现而已。
我倒是不看好那赵王李宽,别说他手头的兵力如何。
那火麒麟卫嘛,也许就是侥幸能胜一两场而已。
其他的死囚和府兵,能发挥到什么程度,谁都不得而知。
那伤兵抚恤和疗伤新法,虽然耀眼,但他还能比得上太子殿下吗?
你是皇室宗族,这里面的事情,你是了解的。
你家二子和其他几家勋贵子弟,不都去太子军中了吗?
估计等这边战事结束,太子殿下的南方之行,也就开始了,说不定这会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呢。”
李道宗讥笑道:“张将军,这可是你的没看清楚了,赵王殿下的军中,就没勋贵子弟了吗?
程知节那老匹夫,可是第一个将家中嫡子,送去赵王军中的,侯君集也是,他们的儿子都为主将。
就连那魏玄成,也通过手段把他儿子送去了,而且,还被任命为记室参军,这就形成了左右先锋和中军的架构了。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吧,房杜二人的长子,已经被任命为赵王府的司马和长史了。
你的消息太闭塞了,况且,这储位的事儿,也不是这个时候谈论的,对吧?
陛下才继位几年啊,你一定只关注长孙无忌的嫡子,长孙冲了吧?
我和孝恭的,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算什么啊?房杜二人,不干涉其子,分别去太子和赵王两边,这难道还不明白吗?
军政两边,你自己衡量一下,哪边更重一些?
哼哼,我倒是很期待那赵王李宽,能给咱们带来什么惊喜,河西有他,才能让李绩和程知节迅速脱身。
估计他们不会比咱们慢多少,别忘了,他们是有战事的,我们却一直未与突厥大营正面对峙过,这就是差距啊。”
随后,张宝相也陷入了沉思,感觉孤陋寡闻,让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与此同时,东面的卫孝杰和柴绍的大军,也来到了距离占襄的五百里处。
夜间行军的困难,也顾不得了,还好他们的这段路,是相对最好走的。
因为张公谨,已经将李靖突袭占襄的情况发出,要集中大军汇聚占襄,不能让唐军主帅,陷入困境。
李绩和程咬金却不同,按理说,以程咬金的意见,应该直接去占襄的。
但李绩却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就是在占襄完全掌控的情况下,颉利会往西逃。
而李绩的作战方式,就是一路从北往西,挑选一条捷径来走。
在飞云谷的另一侧,给其沉重的打击。
不求阻拦住对方,只求能更多的消耗对方的兵力。
且让对方更加疲惫的逃窜,为将来的战事做好准备。
可李绩也担心的对程咬金,说道:“知节,要不咱俩分兵吧。
我去堵颉利的退路,你去占襄,我担心飞云谷驿站那边的压力会很大。
仲武贤侄将临时的落脚点,设立在那里,起初我也不解,但现在看来,他是早有预谋的。
因为北逃的路线那是唯一的,东面和南面的问题不大,现在围绕占襄的战事,就看卫公的把控了。”
程咬金嘬着牙花子,反复的思量,之后问道:“李绩,你莫要诓骗俺老程啊,你自己说,哪边的战事能精彩一些?
你了解我,别到时候只见到了卫公,没俺老程什么事儿,如果老牛也来了的话,那不是去讨没趣儿吗?
我这难得的自由自在,又泡汤了,我这跟随你东奔西跑的,不就是图个有仗可打,而且还逍遥快活吗?”
李绩苦笑道:“你这老匹夫,行了,我实话跟你说吧,堵颉利的退路,只是我的设想,但万一没赌对了呢?
你去飞云谷的话,也好帮仲武贤侄啊,他的辎重你都带去。
我也是怕薛万彻跟过去,到时候再旧事重提,为难仲武贤侄。
你至少能帮帮场子嘛,你也知道,仲武贤侄的那个脾气,凡事都喜欢争一下,从不吃亏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行了,咱们就在这里分兵吧,你也担心你家那小子,别硬撑了,你当我瞧不出来吗?”
程咬金来了极度恶心的“你懂得”眼神给李绩,让李绩寒毛都竖起来不少。
于是,多年默契的老搭档,也就不多说了,两人也就此分兵,各奔选择之路而去。
占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