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口袋阵,把我们引出来呢?”
李宽指着敌我双方的位置,说道:“如若有其他大唐个的军队与我们配合的话,那还可以一试。
但我们只有五千人,万一对方不接招,我们就空耗兵力不说,还可能被对方所逞,毕竟,我们也不能分兵啊。”
程名振看着几个小雪堆,淡淡的说道:“殿下,我们不是有火器吗?
如果我们围上对方,一顿火器下来,那对方的阵脚定会大乱的。”
而李宽却反问道:“那之后呢?他们跑了,我们追是不追?
我们五千人去追几万擅长骑射的突厥大军?如果万一让他们分头突围成功呢?
火器能杀几个人啊?而且,我们有把握靠近他们的营盘吗?”
程名振也没话接了,李宽让那个三个眉头紧锁的人都坐下,之后说道:“我打算让小股部队去投毒,当然了,不是真的毒药,是针对敌方的马匹的。
我们来个夜间袭扰,疲敌的同时,给我们的小股部队制造机会。
然后,次日与对方形成决战的架势,但对方的马匹不能作战。
这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以骑兵对战敌方的步兵,我们的胜算很大的。
况且,我不想我们的兵力去与对方硬拼。
但如果光我方是骑兵的话,那就简单不少,目前最难的就是,我们只能针对一个突厥营盘。
所以,我也一时间,拿不准主意,是对方这主力三万大军呢?还是突利可汗的部族呢?”
其他三人也陷入了沉思和纠结,这是二选一的命题,一旦选不好,那将直接影响整个战局。
李宽的顾虑和目的都已经说了,而在场的人都没法给出合适的见解,但李宽本人并不担心。
因为李靖那边,还没有传出具体的消息,所以,在短时间内,破局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大唐这边。
突厥一方根本就无法攻入大唐境内,而现在一直袭扰河西的三万大军,也在焦急当中。
此时的长安两仪殿内,皇帝李世民难得今天的奏疏,提早批复完毕。
他正在和刚才与他大吵的魏征在下棋,这个场面可不多见。
这对儿君臣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一个不断的想证明自己,让世人对他的诟病消除甚至改观。
另一个能在任何时候,都给对方挑错,即使是对方在错误的时间,做出的正确决定。
魏征将自己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的边角处,稍显冷笑说道:“陛下今日的心情不错?”
李世民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魏征,心想,你还好意思说我心情不错?
刚才是谁与我大吵的,据理力争,是表面夸你,可你却像疯狗一般,对我这个皇帝大呼小叫,皇权何在?颜面何存?
要不是拿出棋盘来,还真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呢,李世民将棋子落在另一个边角处。
李世民故作微笑说道:“魏卿啊,朕刚才是冲动了些,不过一拿起这棋子来,那就烟消云散了。
你说我们从隋乱一起走过,虽然,我们那时候,不是同一阵营,但现在我们君臣,为什么总是剑拔弩张的说话呢?
你的臭脾气,就不能改改?你没看刚才辅机他们都退下了吗?你说你不走就算了,还与朕大吵?
真是不知道,你这人有没有眼力见儿,朕难得闲暇一个午后,本来还想去后宫看看皇后呢。
结果呢,这下棋还得听你唠叨,本来没多大的事情,你就是抓住不放,怎么?与朕争吵,方能显现出你的才能吗?”
魏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陛下,微臣是职责所在,您就说这几份弹劾的奏章吧。
都是说赵王殿下的,您也不看看内容,就一味的护着,这不好。
这是纳谏的一部分,而且,微臣并没有说错啊。
那什么娘子关更名的事不说,为平阳公主立碑的事咱也不说。
就说这草原三部归降的事,您就没看出来,赵王殿下这是在邀买人心啊,那拨野古部的使者,一口一个赵王殿下。
这是臣服于我大唐,还是臣服于赵王啊?
而且,最新的消息传回,赵王殿下将袭击突厥粮草,押运得来的武器装备,都给了那草原三部,美其名曰是,让他们与靺鞨联合,去攻打室韦。
可突厥战场还不明朗呢,那辽北地区怎么能再起战事呢?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大唐到底兼顾哪头儿啊?这明显是分不清主次嘛。”
李世民讥笑道:“怎么?不服气?还是怕出了问题,朕不责罚宽儿,却让你家小子背黑锅?你这就不是一味的护着自己家的孩子了?
哼,魏玄成啊,魏玄成,你也挺老奸巨猾啊,怎么以前朕没看出来呢?你老小子是道貌岸然的家伙。”
魏征听到这里,也不去反驳,只是笑道:“陛下,您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