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头,李宽和独孤雨策马疾驰,但按他们俩的性格,速度也没有太快,毕竟,路上行人也不少。
刚出了坊门,李宽看着身边的独孤雨说道:“你今天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呢?
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样子啊,有什么心事啊?说来听听。”
独孤雨瞥了李宽一眼,小声说道:“殿下,属下今天有点心绪不宁,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李宽一脸好奇的问道:“不是吧?是不是你昨晚没睡好啊?或是着凉了啊?看你有点黑眼圈啊。”
独孤雨长出一口气,有点调侃的说道:“可能是我过虑了,不过昨晚那望云阁内的声音有些异常。
估计,那香艳的场面很是精彩吧,不知道殿下你是不是也认同属下的说法呢?”
李宽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道:“你怎么还有这毛病啊,影卫都爱听声儿吗?这习惯得改改。
本王希望你作为影卫,虽要恪尽职守,但也别太拼命了,该休息就休息,别总在我卧房顶上逗留。”
独孤雨没理睬李宽,而是看着前面,说道:“殿下,有点不对劲儿,平日里这条街道的人很多的,叫卖的小贩也不少。
怎么今天人少了不说,连小贩也没看到一个,你还记得那个茶水摊吗?风雨无阻不停歇的,今日连那里也没出摊,真是奇怪。”
李宽一听,顺着独孤雨的思路,去看眼前这条熟悉的街道,平日里,李宽总是路过这里。
就算在武德殿居住的时候,也是从这条路去别院的啊,今天确实与往日不同了。
刚到街角,李宽和独孤雨停下了脚步,因为前面出现了几个牵马的人,似乎挡住了去路。
倒也不是说,这些人刻意阻挡,但这些人明显摆出了阵势,形状像个口袋一般。
而且,旁边的小巷里,都被堆满了杂物,似乎就是冲着李宽他们而来。
独孤雨敏锐的感觉,这可能是有人要对李宽不利。
她作为李宽的影卫,是长时间跟着李宽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就知道,这是明晃晃的截杀。
因为对方的人数,不断在增多,李宽和独孤雨都是小心的人,想转回头退出这条街道。
但当李宽想调转马头的时候,后面同样出现了一队人马。
而这队人马,没像前面的那些人,都下马牵着马,向李宽这边前行,而是以冲锋的姿态,堵住了李宽他们的退路。
李宽不知不觉的,将手按在红拂女新交给他的手弩上,单手上弦,还加了一组弩箭盒。
这弩箭盒,就像后世冲锋枪的弹夹一样,内有十支弩箭。
独孤雨的手也在马鞍上摩挲,几支暗器飞镖在手,这才让她稍微的定了定神,说道:“殿下,有危险,对方明显冲咱们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后援,不过看他们已经清了街道,估计外围还有他们的人。
殿下,你用轻功先走,我来断后,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李宽看了看两侧的房屋,发现二楼并没有窗子之类,有弓箭或者弩箭探头。
这才让他稍微的轻松了一点,他怕万一对方有暗箭对付他们的话,那就不妙了。
李宽盯着不断靠近他们的人马,小声对独孤雨说道:“我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呢?
放心,最近手痒了,又想试试新弩箭效果,顺便看看武功精进了没有。
老办法,你打灵巧外围,我主攻,不能让他们人多就吓到我们。”
独孤雨却说道:“敢在长安城内行刺亲王,对方定是有什么来头,殿下,不可力敌,要不咱们智取吧?”
李宽笑道:“智取?咱们怎么智取啊?要不咱俩认怂?都以轻功飞出去好了。
但这也不是我的性格啊,不管他几路来,我自一路去,咱们今天就称称他们的斤两,如何啊?”
独孤雨听到李宽的话,也知道眼前这位小爷,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想让他退避三舍的人,估计还没出生呢,或许就根本就没怀上。
李宽下马,手持手弩,将两个弩箭盒插在腰间,拍了拍自己的马儿,马儿好像懂了李宽的意思,独自去到一边。
而独孤雨却飞身,到了李宽旁边的房屋二楼,她的马儿也去找李宽的马儿了,看来他们的调教的马儿,都很通灵性啊。
独孤雨以暗器在手,伺机而动,李宽却左手持手弩,随时准备激发。
而李宽面前的人马,虽形成了包围,却都没上前问话,后面的人直接就以骑兵冲阵的方式,向李宽而来,且马速不慢。
李宽听到后面的人,发动攻势了,也没去看,直接一脚,将路边的一个闲置长条板凳踢起,之后用右手一掌推出,只见那板凳飞向了后面。
而骑马而来的人数不少,足有十余人,他们也没想到李宽会这一手,但眼前这板凳飞来,他们如若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