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才放心。”她轻轻拍拍林月瑶的手背,“你就安心地养着,我定不会叫你再出差错。”
送走白如惜,林月瑶才对傅明鹤说道:“夫君方才笑什么?”
傅明鹤道:“我有吗?”
“嗯,有。”
傅明鹤走到床沿坐下,“人人都说婆媳关系最难调节,我看你与母亲和气的样子,十分欣慰。”
林月瑶笑道:“如此我便当夫君是在夸我了。”她又说道:“仕林哥哥说,我不必一直这样躺着,需得起身走走,多活动活动才是,可母亲生怕我再出了好歹,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为我好,可我待在这屋里实在闷得慌。”
“好,我去与母亲说说,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傅明鹤说罢,低头思索片刻,又补充道:“去院子里走走或是去街上走走都无妨,只有一条。”
林月瑶打断傅明鹤的话,“哪一条?”
傅明鹤道:“不许去布庄,也不许去新设的庄子上!”
要么说夫妻连心,他将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林月瑶就是闲不住,满脑子都是想着搞钱,他这边一说,便断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