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起?这小子真以为就他跟军长关系好呢,吴大钊不爽的磨了磨牙,对许修竹根本不予理会,而是转头对军长发出邀请。
“军长,上次您不是说喜欢吃甲鱼么,刚好内人今天见着集市有卖,就买了几只,要不,晚上上我家吃去。”
军长扫了眼许修竹,“小修也跟一块去吧。”
闻言,吴大钊怔了怔,表情略有些僵硬,尽管他猜不出军长什么意思,但还是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点头应道:“军长说的是,许营长也一块来吧,刚好咱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许修竹见吴大钊笑的比哭还难看,扑哧一声,扯了扯嘴角,“行。”
吴大钊讪讪的连声应好,随即搓着手站了起来,“那军长,我去跟副军长说一声。”
“去吧。”
“哎,好。”
等到晚上,由于许修竹在场,这场饭局,使得吴大钊有些话不方便说,简直如鲠在喉。
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饭桌上,许修竹和军长以及副军长,相谈甚欢的样子,吴大钊心中不禁暗自揣摩起,军长让许修竹过来,究竟是有何用意。
不过,这许修竹还真是没脸没皮的,竟真的跟着军长来他家蹭饭。
吴大钊心里有气,导致吃饭的时候,对军长和副军长没了往日的热情。
对此,军长和副军长相视一笑,都没有在意。
他们也知道,吴大钊脾性耿直,心里有什么不满,全写在一张脸上。
但副军长的位置,只能有一个人坐,他们尽管挺看好吴大钊,可许修竹的能力,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说句实话,这次选举副军长,上头可是对他俩都暗示过,让他们慎重考虑。
不能因为是多年的下属,而埋没人才。
本来,军长和副军长是有那个打算,让吴大钊当副军长,毕竟许修竹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经过他们一番思量后,才终于意识到一个被他们忽略的问题。
像大钊这种性格,当副军长,不一定是好事。
他们作为吴大钊多年的上属,还是希望,大钊能跟在许修竹身边,好好沉淀沉淀。
兴许,过个二三年,必定能有更大的成就。
至于应该怎么和吴大钊说,军长和副军长在散席后,便提出饭后散步,让吴大钊跟着一起去。
而许修竹则是去了傅农贤那,坐了一会。
此时的傅农贤早就从傅老那得到消息,母亲找到了。
尽管心情十分激动,迫切的想一家人团聚,只是他刚收到上级的任务,实在是走不开,在跟许修竹聊了一会,听闻了罗大娘追赶许家兄妹的事后,浮躁的心顿时冷静了下来。
只等完成这次任务,他便回去看望母亲,请求母亲的原谅。
许修竹得知傅农贤有任务在身,皱了皱眉,“贤哥,要不我申请跟你一起去吧。”
傅农贤笑了笑,“你小子这次怕是不能跟我一起了,据我所知,上头有另外一个任务,派给你呢。”
“哦?是么。”许修竹薄唇弯起,拿起手边的酒杯,和傅农贤碰了下之后,一饮而尽。
“至于是什么任务,你过两天自会知晓。”傅农贤和往常一样卖着关子,紧接着询问道:“听说,你小子有未婚妻了,不错不错。”
“看来,部队里已经传遍了。”许修竹垂眼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炒花生,边甩的老高,边用嘴接了起来。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会,许修竹才起身和傅农贤碰了碰拳头,径直回了自个宿舍。
回到宿舍后,许修竹拿出纸笔又给林清微写了一封信,等到次日一早,便交给了陶玉宇,让他抓紧去寄。
而当林清微收到这俩封信的时候,日子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此时,正值六月中下旬,天气越发炎热起来,林清微的小卖铺已经正常营业了十来天。
一家人也早就搬到了上方村。
正因为天气闷热,再加上这条街靠近学校,林清微小卖铺卖的最好的,除了米面,做菜调料等,那就是冰棍,汽水饮料,辣条等吃食了。
眼看小卖铺渐渐步入正轨,日收多的时候能有将近二十来块,这可把姚秀芹和许保祥乐呵的,天天逢人就笑。
倒是很快结识了不少附近的大爷大妈,使得店里有了一些固定客人。
这其中,更是包括,经常来找罗大娘的傅老爷子。
这些日子以来,傅老爷子不论是刮风下雨,每天都会大清早来找罗大娘,等到晚上林清微的店关门,他才会落寞的离开。
起初,林清微以为他是一个人来的,每天中午还会留傅老爷子在店里吃一顿,傅老爷子也不是贪便宜的,饭钱一给就给了一个月的。
出手可谓是十分大方。
后来,大家渐渐熟稔起来,姚秀芹见他一大把年纪住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