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甚是可怖。
李重意：“要是不能说话了，就把那桶盐水浇上去。”
林婧婉倒吸一口冷气，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李重意。
玖桃嘶哑的嗓音细弱蚊蝇，“能…说……”
李重意满意的笑了笑，命人搬来两张凳子，与林婧婉一边一个，盯着玖桃的脸道：“问你什么便答什么，若是有半句敷衍，可不是鞭刑能打发得了的，你可明白？”
玖桃全身剧痛，像是被无数毒虫撕咬一般，却不敢有半点迟疑，连忙点头说好。
李重意看了看一旁有些呆愣的林婧婉，“你问吧！”
林婧婉回过神来，想了想，才道：“那日我母亲没有生产迹象，可是王稳婆强行推揉腹部以至于临产？”
玖桃艰难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那日老爷和沈姨娘前后脚出了府，杨管家后脚就派人去请来王稳婆，王稳婆到了之后，禾苓才说夫人发动，怕是要生了，整个院子都忙活起来，但却找不到一个烧热水的人…夫人她，确实遭了一些罪。。”
她说得十分缓慢，有些还口齿不清。林婧婉却全神贯注，生怕遗漏掉任何细节。
“除了推揉腹部外，你们还用了什么法子催生？”
“还用了，艾条，点穴……这些。。”
王稳婆也招供过当日产房里头烟熏雾缭，她才有些看不清与禾苓苟合的男人面孔。
林婧婉沉了脸：“禾苓已经疯了，王稳婆和杨德贵都不懂医术，能想到用艾条催产的人怕是只有你了，你才是当日整件事情的主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