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流露出喜色,又觉太过明显,便恢复了威仪。
刘姨娘适时道:“二小姐不是说今日出去是采买胭脂水粉的吗?为何会跟外男在一处,还牵扯上自家长姐?”
花姨娘幽幽接话道:“是啊!虽说大小姐有督公庇佑应是无碍的,可凡是就怕万一,若是大小姐因二小姐今日的鲁莽有什么损害,那咱们府里上下今后要如何面对督公大人,二小姐可想过这个没有?”
这两人一唱一和,都是对着林惜芷在说,可字字句句全都是说给林乾海听的。
林乾海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关窍,刚要发怒,却见林惜芷先他一步骂道:
“你们这两个贱婢,如今我娘不在了,你们都敢来教训起我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难道还不清楚吗?别仗着我父亲给了几分薄面就开起染坊了,大晚上的挑什么事?统统给我闭嘴!”
两人要的就是林惜芷恼羞成怒,自乱阵脚。
“你又是个什么身份?”
林乾海拍桌大喝道:“看来上次在祠堂罚跪没有让你长记性,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刘姨娘和花姨娘都是这府里的老人了,都是你的长辈,她们你都敢如此呼来喝去,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看来是我昔日太过纵着你,让你养出这般不知分寸的性子,我如今是管不了你了,也怕你行为太张狂又给家里遭祸,你明日就收拾收拾,我派人送你回滁州老家去!”
林惜芷不可思议的看着林乾海,滁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