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朗进城之后,刚刚还宠溺的笑脸顿时阴沉下来。
心中暗骂一句贱人,不就是想要自己舔着她吗?
与三个男人不清不楚,在他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等目的达成,贱女人必须死。
就在他怒气冲冲走里时,一个弱柳扶风的女人撞在了他的身上。
身后的侍卫顿时拔出刀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
“大胆,什么人竟敢对大人莽撞!”
摔在地上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一袭白色衣裙更显她纤细柔弱。
一双杏仁眼满是清澈纯真,长睫已经被泪水打湿,更显楚楚动人。
侍卫们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手里刀落就要砍。
“住手!”
秦朗亲自上前把人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是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如此狼狈仓惶?”
他一身绯红官袍,身姿挺拔如松,步态从容如风,仿佛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俊美男子。
白软软顿时看直了眼,这人好帅。
杏仁眼中全都是小星星,一看这人身穿官袍,顿时转了转眼珠。
身子一软,跪在他的脚边:“大人饶命,民女白软软,是白家女儿。”
“白家?”秦朗来这里之前特意调查过当地的名门望族,其中一家就有白氏。
“原来是白家姑娘,本官正巧要前去拜访白家家主,不如就与你一同回去?”
白软软恐惧地瑟缩一下,眼里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民女不敢。”
“民女犯了错,不敢回到白家,父亲和嫡母一定会打死我的!”随即掩面哭泣起来。
娇弱美人就算是哭泣也是美的,白净无瑕的侧脸四十五度角对着他。
这个角度哭泣的自己最美,白软软这个动作训练了无数次。
秦朗诧异地看着她,这么娇媚的人儿能犯什么错误?
依他看无非是主母磋磨庶女的借口而已,毕竟自己的母亲就会这么做。
白软软小声抽泣着,长睫被泪水打湿,睫毛微微颤抖。
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瘦弱的肩膀,双膝微微弯曲。
裙摆下露出一双小巧精致的双足,白袜衬得那双脚裸纤细动人。
秦朗的目光被她吸引,不得不说这样柔媚的女人要比席云知那种悍妇强得多。
他的目光更加温柔了,十分绅士地朝着她伸出手。
“白姑娘,你放心有在下与你同归白家主定然不会惩罚你的。”
白软软羞怯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垂下眼睫,手上垫着丝帕这才搭着秦朗的手站了起来。
可能是坐得太久,脚底一软人又栽倒在秦朗的怀中。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她就站直了身体。
退后几步,朝着秦朗抱歉的福了福身。
“对不起大人,刚刚是民女不小心。”
秦朗的怀中还残留着阵阵香风,柔软的身体就那么一撞,他的心都跟着在颤抖。
两人郎有情,妾有意,肩并肩朝着白家走去。
而街道的拐角处,席云知亲自目睹了书中男女主的相遇过程。
身边的墨玉面无表情地给翻译他们所说的话。
一边说,一边牙疼。
“王妃,您为何要听这些?”难不成王妃还真的在惦记秦朗?
听说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婚事也是两家人共同商议定下的。
席云知当然不能说这两人是男女主!
只胡乱的嗯啊的答应,根本没有注意到墨玉在问什么。
出城时,她心事重重。
即便秦朗晚来了三天,也没有阻止两人的相遇。
望着天空,微微出神。
就算是男女主又如何,她倒要看看这两人没有自己这一环是怎么做人上人的。
墨玉却以为她在黯然伤神,对她有了一点芥蒂。
刚出城门,就看见一群人围住了粥棚,闹哄哄的。
与墨玉对视一眼,大步走上前去。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这帮黑心肝的啊,要你命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坐在地上,身边躺着一具尸体。
死者全身枯瘦如柴,脸颊眼窝都凹陷下去了。
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半点人样,只有裤头堪堪挡住下身。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每天派粥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
“再说了,你这儿子明显是饿死的,凭什么说是我们害的!”
墨竹气不过,当即理论起来,这人他们印象十分深刻。
每次这一家人都用最大的碗来,打那么多粥水,可每次这人好像都吃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