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艺的夸赞,曾真不以为然,因为她根本对徐艺就没感觉,不管是上学时还是现在,她如今只好奇胜利大厦的事。
张仲平是何等的聪明,不光是他,就连张小雨都看出来徐艺的意思了。
唐雯更是想要帮自己的外甥一把,“既然大家都认识,要不我们在一块吃?”
“这……那得看祁总的意思了,您说呢祁总?”
伸手不打笑脸人,祁同伟也笑道:“好啊,那就一块坐吧。”
“好嘞,能跟祁总一起吃饭,真是我的荣幸。”
张仲平原本订的有包厢,但祁同伟既然选择在大堂吃,他也不好多说。
赶忙又招呼服务生点了一大桌子菜,摆明了这是他要买单,而且也点了一瓶红酒。
“张老板,红酒我已经点了一瓶。”
“一瓶哪儿够啊,两瓶正好凑个双数,好事成双嘛。”
张仲平谄笑道:“正好今天有幸能和祁总一起吃饭,我也略表一下心意,祁总,咱们可得先说好了,这顿饭务必请让我来买单,毕竟您帮了我那么多,说什么也要表示一下谢意,对吧?”
当着曾真和家人的面,张仲平自然不好提及昨天的事。
但听祁同伟问道:“张老板也喜欢喝红酒?”
张仲平先是一愣,顺势道:“对,平时喝红酒多一点,应酬的时候白酒多一点。”
“主要是我家太太这个人吧,不喜欢闻白酒味,也是为了我身体好,所以我也不敢多喝,只能偷喝,老婆,我这也算主动交代了,当着祁总的面,你可得给我留点余地啊。”
张仲平这番话,也显示出了对唐雯的感情,哪怕是浮于表面,可结了婚的女人就爱听这个,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会怪张仲平。
曾真看着张仲平能屈能伸,是这么好一个丈夫的形象,也不好再问跳楼的事打扰众人兴致。
“既然张老板红酒和白酒都喝,想必一定是个品酒的行家,正好我车里有两瓶酒,我拿过来烦请张老板掌掌眼。”
张仲平眼前一亮,想到祁同伟之前说有一批拍品,而且价值不菲,难不成就是一批好酒?
“哎呀祁总抬举我了,其实也只是略懂,毕竟做拍卖生意,平时也没少跟各种酒类打交道,也就熟能生巧了。”
“那就请张老板稍等一下。”
祁同伟起身要去拿酒,张仲平本想一同前往却被婉拒。
因为车里可没有酒,祁同伟到酒店门口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从系统空间取出一瓶金轮茅台和87年拉菲,随后回到大堂。
饭桌前,徐艺看到祁同伟真的取来两瓶酒,不屑一笑。
纵然祁同伟开得起大奔,有一些背景,可他跟张仲平这两年也不是白混的,许多高档名酒都有了解。
于是就想当着曾真的面,显摆一下学识。
“什么酒啊?还这么神秘,我来看看。”
不用祁同伟开口,张仲平就瞪了他一眼。
什么场合,什么级别的人物,你也要上手?
何况做他们这一行的,跟古董行业玉不过手的规矩一样,像酒这种物品,要是不小心打碎了算谁的?
而随着祁同伟将茅台放在桌上,张仲平不由重视起来。
“祁总,这是……金轮牌茅台?”
“张老板好眼力。”
一看这茅台酒瓶上的商标,张仲平就知道不同凡响。
“祁总,我能否上手细看?”
“请便。”
张仲平拿起金轮茅台仔细打量,除了对瓶身的观察,还摇了摇酒瓶,侧耳静听,最后频频点头。
“爸,这茅台还有别的牌子?”
张小雨询问,曾真和唐雯也很好奇。
“对,最早啊,这茅台用的就是金轮牌商标,我要是没看错,这还是最早一批的金轮茅台。”
徐艺追问道:“姨夫,金轮茅台我倒是知道,可您怎么就这么肯定它是真的,而不是假酒?”
“假酒?”
张仲平有些怨气地瞪了眼徐艺,示意他不懂别乱说。
且不说这酒是出自祁同伟之手,依照他多年的经验,这瓶金轮茅台绝对是真品中的臻品!
“你们看,这酒瓶的工艺是当年特有的圆柱形三节式土陶,后来厂家们觉得其款式品相不雅,再加上储存难、易渗漏,所以才改为两节式设计,与三节式的竹节瓶相比,减少了凸起的接头部。”
“但我刚才一摇,听出这瓶酒的酒液位置还很高,这说明这瓶酒的保存环境很好,而且这款酒曾在52年的全国土产交流会上亮相,所以我敢断定,这必然是一瓶珍藏多年的臻品金轮茅台。”
“算下来,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年,但这瓶酒无论是外观还是酒位,都保存的十分完好,难得啊。”
“距今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