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十有八九是他的经纪人。
“音乐部不少人都想跟南禾女士合作，知道你跟人认识，可不就想着让你帮忙联系。”
南禾有个人工作室，没有加入任何一家公司。
近些年算是处于半退休状态，写歌数量锐减不说，还基本上是主动给歌手写歌，不再接受公司和个人下的订单，或活动邀约。
虞亦航嗤笑一声：“那他们的算盘可就要落空了。”
“公司那些人，你别搭理就成，他们又不敢得罪你。”
苏蓉好奇道：“话说回来，你还没说你跟南禾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道你俩竟然认识。”
“当然认识。”虞亦航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她是我婶婶，前天刚旅游回来，给我送点东西，顺便吃个饭。”
“嚯！原来是一家子！”
苏蓉十分惊讶，“那你怎么没跟你婶婶合作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她话音未落，虞亦航忽地出声，“谁在那儿？”
陆晚棠也不想偷听人说话的，只是她刚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会儿被发现，干脆大大方方走了出来。
虞亦航瞥了眼她脸上的口罩，皱眉：“粉丝？”
苏蓉也警惕起来。
能在边边角角出没的，不会是私生粉吧？
陆晚棠淡定打招呼：“虞老师，苏姐。”
“我是棠星娱乐的助理，陆晚棠。”
“棠星娱乐？”虞亦航虽然还是一脸狐疑，但看陆晚棠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放下了心。
“是的，非常抱歉，我刚从洗手间出来，不是想偷听二位的谈话……”
陆晚棠指了指身后的牌子，“节目很快就要开始，我得先回去了。”
直到她快步离去，虞亦航和苏蓉才回神。
二人面面相觑。
苏蓉：“还好是个助理，待会儿我去跟她说，让她别把你跟南禾的关系往外说。”
虞亦航：“棠星的助理……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苏蓉：“啊？人家戴着口罩，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虞亦航：“感觉？”
苏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