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好些年的培养才有了如今的谈笑大方，才艺双全。”
“那就算是不习全，但是学几样，完了之后流传出去咋办？”
“世人皆敝帚自珍，我既然愿意出，就不怕流传。何况就算是流传了，对我明月楼只怕更加好奇。”
“你还真是自信啊！”
“哼，这些东西就算是传授出去了，我明月楼夜夜笙歌，任哪家的府邸能有我明月楼的氛围好啊？”
“这倒是！”万宝宝绕了一圈转过头来。
一旁的汪洋仔细想了想，轻声出言道：“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周星星笑笑不语。
“嘿，你这个呆子，你怎么说话的呢？我明月楼的老师那可都是顶尖的。”
“你这呆子，白桑桑做的是人肉生意，人家卖的就是服务，卖的是精神。”万宝宝嗤笑了一声。
汪洋哪里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冷汗直流：“抱歉，抱歉，我不小心说出来了。”
“哼，呆子你可听好了，我明月楼的师傅都是顶尖的，都是真材实料的去教导。我明月楼可没有私藏。但凡是那拍的课程的人勤加练习，定会传得佳话。”
“是是是，白妈妈无私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