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张武再见曹植时分,已经是翌日列甲点卯时,在曹丕身侧见到了鼻青脸肿的曹植。
不过从这小子咧着大嘴笑个不停可以看出,
该是最后自家岳父将那女人赐给了他。
如果让曹植知道,仅凭这一件事而言,他就彻底失去了争夺帝位的可能性,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悔断肠子。
不,他或许是知道的。
但情种嘛,素来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
再者,曹昂兼备才德、正统、重臣拥护。想撼其位,难如登天。
加之,曹操常年拿张武的强身健体丸当糖豆吃,身体健朗的不得了。
与其动心那基本上完全没可能的位置,还不如将美人揽在怀中来得实在。
一通鼓罢,
曹休上前:
“禀大将军,将士三千,无缺席,全部在列。”
此时的云麾暂时并入了吕布的飞虎营,张武身边并无嫡系部队傍身,这三千精壮,还是在曹操的近卫营中甄选出来的。
拼拼凑凑,起码的督战团算是拉起来了。
算起来,张武总当统帅,但与原先不同的是,
以前他为帅,只领单一兵种,大多精骑深入敌军腹地。
真正总督水、陆、骑三军调动,协同作战,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而第五副武魂也在他接过帅印之后,一直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进度条就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涨满似的。
此时的张骁也是挂了一身小巧的银甲,被张武拴在腰上。
江南战
后,也就剩下对待北方胡虏的劫掠计划,除此之外,天下很难再有大规模战事。
虽然现在的张骁远远还未达到能正式参战的年纪,但张武并不介意让自己的儿子涨涨见识,感受一下战争的残酷。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乃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身位大将军府的嫡长子,已经生于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了,总不能再令其在胭脂乡中长大成人。
“好,一路向南,直入江夏。另,通知飞虎、游龙及江淮水师主将来见。”
“喏!”
杀!~杀!~杀!~
江东兵卒悍不畏死冲城,庐陵守军托城而守,一遍又一遍打退这汹涌的攻势。
战至紧要处,一向儒雅的周瑜竟要亲自披甲冲城,
战阵中的孙策发现不对,这才策马将周瑜拦了回来:
“公瑾,你这是作甚!你只管居中调度,冲锋陷阵这种事,有我即可。”
“伯符,快要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三刘联军如今被我们逼在庐陵之后,头都抬不起来。只等庐陵一破,江东子弟大可鲸吞扬州全境,顺势踏平荆南,只击巴蜀!”
“伯符所言一点不错,这般局势你看得透,身为北方霸主,曹操又如何能看不透。”
孙策一愣,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北地并无大军南渡之相啊?说不定是张武那厮有良心,娶了香香之后,不愿与你我为难?”
张武?
有良心?
周瑜生无所恋的扶着
额头,这种天真幼稚的事,可能也就只有真正重情重义的孙策敢想敢说了!
乱世之中,袁氏同根尚且相残,一个女人带来的联姻,又怎么可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军事动作。
便是那张蛮子再宠孙尚香又如何?
他先是大魏的云霄显勋、晋王、大将军!而后才是孙尚香的夫君。
“五日,最多再有五日,无论庐陵是否攻克,我们必须要退军了。”
得到这样一个答复,却是孙策急了,一把拽住周瑜的手臂:“定计吞扬的也是公瑾,设定划江而分天下的也是公瑾,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哪有退军之理!”
江东不比大魏。
内部有着相当严重的阶级矛盾。
随着书籍流入江东,世家对待孙策的态度愈发恶劣。
战争恰好是缓解内部矛盾最直接有力的手段,
如果现在停战,不说宏图霸业戛然而止,孙策要面对的就是来自内部的明枪暗箭了。
他是磊落的汉子,可不愿意高居庙堂和臣属玩那些蝇营狗苟的肮脏手段。
“伯符!你要明白,说不定当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大魏的战船就已经开到长江南岸了。以我们现在的军力,固守江东尚有不足,两线作战,必死无疑!”
“难不成就将这庐陵、荆南一并让给曹操?若叫他在南地站稳了脚跟,我们岂不是更打不过?”
周瑜长呼口气:“还没有那么糟糕,如果能在五日之内拿下庐陵,大可依城而守,将三刘、大
魏的军队的战场锁死的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