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喊声。
“画画,快开门,有急事!”
云舒画不疑有他,从床上弹跳起身,慌忙开了门。
“舅舅,出什么事了吗?”
她着急问着,却见男人比她还着急,一下子就挤进了房门,反手就把门关了。
云舒画被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惊懵了。
她沉下脸不悦提醒,“今天的两小时你都用完了,封总不会……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此时的封熠寒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银白色丝质浴袍。
v形领口大喇喇开至块块垒砌的坚实腹肌,锁骨上的水珠还未干,正一路向下滑至交错道道伤疤的胸肌,蜿蜒至腹肌,最后没入深处。
云舒画说得磕磕绊绊,尴尬得别过脸不敢再去看。
她此时脑中已经能想象出那滴水珠的最后去处。
灰飞烟灭,焚烧殆尽。
一如她每次的下场!
封熠寒直勾勾盯着她缓缓靠近,将她困在门后的方寸之地。
他摩挲着女人生气时才会微微撅起的红唇,喘着气哑声回她:“没有不算数,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
说罢,他不给她任何反应,再次迫不及待吻住那抹红润。
争分夺秒,分秒必争,上演了一场激情和速度。
他强势掠夺她的同时,逼着她打开手机,逼着她删掉已经落进手机回收站里萧邵齐的照片。
云舒画苦不堪言。
封熠寒却全程拿着她手机拍了几十张两人亲热无比的照片,填满了她整个相册,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
最后,他死死咬着她的耳廓,沉声警告:“以后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萧邵齐这个名字,明白吗?”
“不然,你每提一次,我就延长一个小时!”
云舒画忍着疼痛,流着泪点头如捣蒜。
她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同样,发情的封熠寒更是惹不得……
*
国外某高级私人病房里。
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蓦然睁开眼,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惊恐地看向四周。
他身旁的一位鬓角发白的五十多岁男人靠了上来,握住床上男人唯一完好无损的手安抚道:“没事了儿子,我帮你找了全球最好的整容专家,他会帮你恢复成和过去一模一样。”
“我不要!”缠着绷带的男人面色痛苦地摇着头,声音嘶哑。
他拉着中年男人的手,红着眼极尽哀求,“爸,你帮我整成封奕泽的样子好不好,我要杀了封熠寒,我帮你拿到封家和萧家所有的一切好不好?”
“好……你能振作,爸都依你!”
中年男人看着床上有了求生意识的儿子,终于如释重负地勾起唇角,俯身给了他最后一个定心丸,“只要你拿到封家和萧家,那个女孩,爸也同意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