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肯认自己。
他在知道温羽兄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计划怎么去找他了。
难道温羽兄比他想象中的……更要恨他？
清沛黯淡了视线。
见钟弦已经踏空要走，他拦都拦不住，只急得慌忙道：“对不起，温羽兄，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能救你，我不求你的原谅，但至少、至少——”
至少能不能和他再说两句话，哪怕只是浅浅的报一句平安？
钟弦脚下一顿，阴冷着表情回头：“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给他道歉？
清沛也愣住了，一时不明白钟弦是什么意思。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钟弦先移开视线，心情烦躁的思考该说什么。
过去他们无话不说，可现在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宋扬天精明的抚手，道：“城主大人，钟弦就是钟温羽的这件事，是魔界的四少主，也就是于曦小友告诉我们的。”
钟弦呛了下：“小曦儿说的？”
宋扬天点头，收回视线，看着有些苦恼：“看来也许是于曦小友搞错了……”
清沛脸色一变，有些愤怒的瞪向宋扬天。
哪里搞错了，这就是一个人啊，不要瞎说行不行？
温羽兄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谁想下一秒就见钟弦轻咳一声，无比淡定道：
“哦，是小曦儿说的，那肯定没错了，小曦儿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什么……我好像就是钟温羽，以前是。”
清沛：？？？
不是，哥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