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吧,我知李阀志在天下,正是用人之际,又有刘武周、粱师都猛攻晋州,你回去告诉李渊,世民至多也就留在身边几天,便会让他回去。”
陈宇一脸冷峻的说道。
……
场中虚实变化极快,令人目接不暇。
直看的退回客船甲板上的寇仲目瞪口呆。
反复掰扯了好几遍,才理清其中关系。
“陵少,你打我一掌,把我打醒,看一下我是否在做梦,我们竟然拜了秦王殿下为师。”寇仲一脸夸张的小声说道。
“仲少,你还要感叹多久,我都说了,是真的,是真的……”徐子陵眉头轻皱,一脸苦恼之色,从最初的惊叹,变成现在不厌其烦的解释。
“好吧,不过师父起外号的能力简直是不输我寇仲,那个李二凤,是我们的二师兄么,真的要把我笑死。”
寇仲声音虽小,但在场之人无一庸手。
李世民心胸开阔,不以为意。
倒惹得身旁的李秀宁柳眉倒竖,一脸恨恨的看向寇仲。
这让眼神一直往李秀宁身上瞟的寇仲,看了个正着,两人对视,擦出了一丝火花。
……
“谯国公,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叙?”
打发完翟让和李阀之人。
本打算缓缓靠近,乱中取胜的宇文阀“宇文五子”亡魂大冒,悄悄退怯,逃命般离开。
唯留下宋阀的牙舰横亘,最是靠前。
感受着五牙大舰楼船之上凌厉的刀势,陈宇心惊。
前一次见这宋缺,还是三十多年前的大兴城中,年少的宋缺初入宗师,陪同两位伯父一起争夺和壁失败。
因霸刀岳山伤了阀主大伯宋元山之故,弃剑炼刀,炼刀十年,天刀刀意小成,大败岳山,追杀千里。
也使这岳山迫不得已,机缘巧合的投在了秦王府下。
当时只是有所耳闻,不曾想,封刀二十年之后,刀势已然大成。
“各路反王割据,大隋已经名存实亡,唯留昏君杨广在江都受宇文阀庇护,苟延残喘,想来最终也是逃不过宇文阀的毒手,这大隋谯国公的称号还是不叫罢了。”
“尤记得当年颁布此令圣旨的,正是贵府的高肃将军,那惊人枪意,宋某至今难忘。”
宋缺指挥大舰,行驶于商船前方十丈距离,立身船头,左右俊男玉女分立。
眼尖的寇仲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二人正是有了数面之缘的宋阀世子宋师道,以及宋缺幼女,宋玉致。
“阁下剑意滔天,但凭宋某感应,虽也是秦王当面,却又似是而非,当真古怪至极。”
“哈哈,阀主好高明的眼力,想要知道答案,胜过陈某手中之剑即可。”陈宇心情大好,这可是第一个隐约看破了自己“种魔之身”的人,日后谋划,或可倚为助力。
“也好,宋某二十余年未曾出刀,虽然没感应到阁下身上强大无比的无尽火势,不过单是这剑势,便足以让我全力应对了。”
宋缺眼神兴奋,天刀出窍。
陈宇手持天问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