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陵拍了拍林青的肩膀,欣慰道:“都被抓到现行了,她们不会相信是你做的。”
“将军……”林青还要说什么,却被段少陵推到了一边。
当着司煜丞和明黎的一面,“你们都看到了,我确实想要烧掉明刺史的尸体,但是我没有害明刺史。”
“你没有害我父亲,为什么害怕验尸,着急要毁尸灭迹?”明黎指着段少陵,气的身体发抖。
竟还能大言不惭的辩解。
“我……”段少陵不知道如何解释。
“带上来。”司煜丞一抬手,郑博文被压了上来。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郑博文愤愤不平的挣扎。
在看到段少陵被围住了,顿时语气变弱了一些。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段将军,看见他有没有什么话说?”司煜丞轻描淡写。
段少陵的心一沉,看来一切都在司煜丞的掌握之中,他还真信了郑博文的话,真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
事实上,早都被人家盯上了。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司煜丞见段少陵不说话,又看向了郑博文。
“我无话可说,你们赶紧放了我,不能仗着你们有权有势就随便把我抓起来。”郑博文依然嘴硬。
“这些药材认识吗?”司煜丞拿出一包药草扔在了郑博文面前。
“我是秀才,让我看书认得,这药材你应该去问大夫,问我干嘛?”郑博文根本看都不看。
“嘴硬。”夏小满将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带了上来,扔到了郑博文的面前。
“看看认不认识他?”
“不认识……”郑博文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这人被打的没有一点儿好地方,皮开肉绽。
根本看不清楚长相。
“你说。”夏小满毫不留情,一脚踩在满是血污男人的腿上。
“我是负责看押从京城运来的药材的守卫,我想着城中药材紧缺,便偷偷的拿了一些药材出来,想高价转卖。三日前,就是这个人给了我一锭黄金,让我给他拿了季扬药材。”满是血污的男人指认郑博文。
郑博文使劲儿咽了两口口水,没想到是他。
“看清楚了,他在你这里拿的可是这药方上的几样药材。”司煜丞拿出王大夫开的药方。
“没错,就是这几样……”
“放屁!是诬陷,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们肯定是随便找了个人屈打成招来诬陷我。”郑博文激动的喊。
“是你换了明黎熬的药。”司煜丞一把捏住郑博文的下巴,眼看着他的瞳孔一点点的扩大,可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明黎熬的是苏木开的药方,可你却偷摸换成了王大夫开的药,才害了明刺史。”
“不是我,我没有做!”郑博文拼命的挣扎,可却感觉司煜丞的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好像要将他捏碎。
疼的他不敢挣扎。
“这位陈守正是我请来的大夫,根本不用验尸,他已经确认了明刺史死亡的原因,正是因为喝了王大夫开的药,才会气血逆行。”司煜丞抬眸看向陈守正。
“没错,我能证明。”陈守正出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郑博文不屑的瞪了一眼陈守正。
“你是陈守正,陈老先生?”段少陵惊讶道。
“你认识我?”陈守正捋了一把胡须。
“先皇曾经给你亲提一块“天下第一医”的牌匾,尊您为当世华佗,现太医院收的医学生学习的正是你编撰的《伤寒论》和《内脏经》,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段少陵肃然起敬。
“不值一提,都过去了,江山代有才人出。”陈守正说到这里,不由得更想看看苏木这个人了。
“郑博文,人证物证具在,你认是不认。”司煜丞居高临下的盯着郑博文。
“我……我说了没做就是没做。”郑博文有点儿慌,眼神涣散。
“来人。”司煜丞勾了下嘴角。
郑博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坐什么?”
“对付你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当然是要用点儿特殊手段了。”
夏小满拿着几根带着钩子的绳子,在郑博文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郑博文后背瑟瑟发抖。
“勾筋绳。”夏小满说着将一根带着钩子的绳子,贴在了郑博文的脚腕处,笑道:“顾名思义,就是将这个钩子穿进去勾住你的脚筋,还有手紧,再拴上几只饿极的大黄狗,在他们前面放着食物,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不要,不要!我承认!”郑博文一想到那个画面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不好意思的看向段少陵,“段将军,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想说,可是你都看到了。”
“你什么意思?”段少陵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