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冷哼一声:“我没钱了,给钱,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要是没有我,你哪来的这种优越的生活,所以你必须赡养我。”
凌晗:“我爸给的你还少吗?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呸,你个贱丫头,只要你身上还流着老娘的血,永远别想摆脱老娘,赶紧给钱,要不然我就去网上闹,让大家都看看你个不孝的玩意儿。”
凌晗彻底怒了:“就凭你,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招惹爸爸和大伯,我不会放过你。”
妇人一点不怕:“不放过我,怎么,你还想弄死你亲妈,你们姓凌的还想草菅人命啊。”
“你…”凌晗气愤异常,随即话音一转:“你要多少,”
妇人得意洋洋:“一千万。”
凌晗沉默一瞬,说:“好,明天我会打给你。”
妇人不满:“等什么明天,我现在就要。”说着,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你别想躲着我,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敢躲我,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凌晗大概是彻底心寒了吧:“我现在给你我爸一定会知道,你确定现在要吗?”
妇人思考了一会儿,恶狠狠的说:“别给我耍花样,要不然我就浇了汽油烧死在天安门广场,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嗯。”凌晗点头。
见此,妇人满意的离开了,没有看到凌晗眼中的锋芒。
听着听着池玉又点了一根烟,有点烦啊。
靠着墙思考了一下,叫什么来着?
“沈…沈意媛。”
看她这记性,一个这种人的人名都记得。
胆子真大,不过啊,她可能想错了一件事。
凌家,哪里养的出来小白兔?就算是凌阳,那也只是小娇阳,看上去像小白兔,实际上聪明着呢。
就是,太懂规矩了。
池玉心中感叹。
脑海中想起了儿时的画面,可爱乖巧的小女孩哭的压抑,眼睛通红,让人心疼。
“我妈妈…我妈妈…不喜欢我,她不要我了。”
还是有点烦,池玉低头,灭了手中的烟,转身走了。
沈意媛正得意洋洋的准备离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进一个房间,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她甚至都看不清是谁,只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掐的越来越紧,疼痛感和窒息感一阵阵传来,慢慢的,眼前发黑,开始翻白眼。
这个时候,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最后一点点反抗的心都消失了。
突然,那只手松开了。
沈意媛跌坐在地,一时间喘不上气来,缓了好久,才捂着脖子咳出了声,好久不能说话。
池玉蹲下身子,在她耳边开口:“有钱也得有命花,你觉的你有吗。”
沈意媛惶恐的摇头,黑暗中,她看不清楚是谁,但是这道声音却莫名的熟悉。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思考在哪里听过,她只知道,她会死的,是真的会死的,这个人绝对不会吓唬她。
池玉嗤笑一声,嘲讽的:“又是跳楼,又是汽油烧身,不是不怕死吗?”说完站起来走了。
沈意媛此时再也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想逃离这里,只想活着。
尽管腿软的站不稳,但她还是拼尽全力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裕香园。
工作人员得了指示,都当没看见。
离开后,沈意媛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但是那句话却成了她余生的噩梦,每每从梦中惊醒,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
当然,这是后话。
池玉回到包厢,gav问道:“干嘛去了?”
池玉摇摇头:“解决了一点小事。”
饭吃完,散场,互相认识以后,在慢慢熟悉。
回到家,池玉脱掉外套,换了一身睡衣,去了浴室。
冷静的放了一浴缸的温水,设置恒温,然后往里面扔了一个药浴包。
等到药效溶于水中,才转身出去。
去保险柜里拿起一根针剂,思索片刻,还是拿了出来。
然后去收藏室挑了一把漂亮的短匕首。
回到卧室,将匕首和针剂排排放在床头柜上。
手机调振动,放在床头。
盯着抽屉,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然后伸手,将里面的玉佩拿了出来。
手中摩挲着玉佩,平躺在床上,将思绪放空。
没过一会儿,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从心脏起始,向筋骨蔓延。
池玉将玉佩扔到一边,捂着心脏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忍受这熟悉的剧痛。
池玉死死咬着牙关,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青筋鼓起,
十分钟……
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