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说:“我等你来毁。”
“但是我也要玩够。”
池玉站起来,放下面具,迎着黑暗,往外走去。
“凌昭。”
距离大门还有五米,池玉脚步顿住。
加上这次,这个名字四岁以后她就只听过五次,两次来自那人之口,三次,皆出自他口。
那人早就化为一杯黄土,拉尔斯的存在,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知道她来自哪里,现在何处。
拉尔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没有关注过我,你不知道,我时刻关注着你,也不知道。”
“你我,差别不大。”
面具下,池玉冷笑一声,继续向前走,很快,就离开了仓库。
拉尔斯神色晦暗不明,在池玉的背影彻底不见后,将药箱拿过来,下面有个夹层,夹层里躺着一根细长的针管,里面是鲜红色的药剂,危险,诡异。
他们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们有着共同的秘密,他们,都曾双手沾满鲜血,为世界所不容。
她一心想上岸,他却想沉入更深的海底。
快了。
拉尔斯这么想,到时候,她会不会觉的惊喜?
…
池玉出去后,还是刚刚那个人,依旧是恭敬的低头:“先生,需要车吗?”
“嗯。”
雌雄莫辨的声音从池玉喉间发出。
那人没有问池玉身上的血腥味从何而来,只是让人开过一辆低调的大众车来。
池玉接过钥匙走过去,即将来车门的手一顿,感受了一下伤口处即将恢复的痛感,将手放了下来。
朝后面挥挥手:“来个人开车。”
依旧是雌雄莫辨的声音。
很快,一个人走了过来,恭敬从池玉手中拿过钥匙,等她上了副驾驶,才上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