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地问道:“大师,不知您说的赤金童子有哪些特征?或者说一般哪些人会有此种命格?”
她正反各问了一遍,有一种不得答复誓不罢休之意。
鱼珩沉吟不语,瞳孔微睁,无论从神情还是肢体语言上看,都给沐瑶一种莫名的纠结感。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人顺其便。”鱼珩不疾不徐地答道。
沐瑶细细琢磨了一番,字字疏离,句句避答,说了等于没说。
“大师,您是什么命格?”沐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美目强行撞入鱼珩眼中,想要透过这扇心灵之窗直射他的心海。
鱼珩被她盯得心潮暗涌,一夕千念。
此颜过盛,可碾红尘,可斩道心。
“清心咒”在心中飞速诵起一遍又有一遍,直至胸口的起伏渐渐平复下来。
沐瑶抿紧了唇角,此时她若再不知晓赤金童子之身是谁,那真是十八年活到了狗身上——白活了。
两人心思各异地结束了清谈。
沐瑶回到客院,愁绪万千。
鱼珩的反应令她裹足不前。
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眼下她还就得将这只瓜给强扭下来,否则她的八位夫君怎么办?况且她本身很喜欢孩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难题。
目光无意落在尤长青的大氅和菊纹绸帕纸上。
沐瑶瞅了眼窗外的天色,嗟叹一声,将它们一一洗净,近着火盆认真烘干。
兰平街五十六号离这儿不远,当中隔了两个街区,约莫一盏茶的脚程。
此时天空已经放晴,七色桥横卧云端,霞光万道。
沐瑶将晾干的雨具收起,连同大氅和绸帕一同放入篮中,让李旦陪她一同去了尤长青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