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同样是藩王,义父却能坐拥九州,占据的又是中原腹地。而其他的藩王并没有他这样的权力,更没有那么好的地势。相较之下,心中难免不平衡,也就无法平和相处。”
“何止是无法平和相处,今日,本王便实话告诉你。这些年,若非本王派人暗中规劝,跟不少藩王节度使私下达成协议,以我那位皇叔对束成王的偏袒,以及在资源分割上极度不公允的态度,边境早就想反,直接攻打入京了!”
“早几年,本王就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便一再派人安抚,并向他们保证,待到我君临天下那一日,一定不会出现分配不均,厚此薄彼的现象,这才稳住了局势。”
听到蔚疏澈这么说,谢秋实大为震惊。
“怪不得这几年,我明明感觉到不少地方的势力蠢蠢欲动,可却从未有过战事,反而天下风调雨顺,原来竟是殿下从中调和……”
蔚疏澈冷笑:“若非如此,我这位皇叔当年上位之后,极力削弱我父皇曾重用的旧部,又将好处都分拨给中原等地。这样的私心,其他地方驻军如何能忍?”
谢秋实心下骇然:“殿下既然早就连通了边境势力,为何迟迟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