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不是也只是一颗棋子?需要的时候拿来用一用,一旦无用了,便可轻易地抛之弃之。”
蔚疏澈眉头紧锁:“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有件事,是我一开始就想错了。季家对我来说,确实有血海深仇,可你跟他们无仇无怨,你当然不必急着对他们如何。所以你动六部,不是为了击垮季家,而是为了控制和权衡,好让季远彰对你心存忌惮。我说得对吗?”
蔚疏澈不紧不慢地起身,平视着她:“我说过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你的仇在我之后,若我现在成全了你,对我没有半分好处。”
“倘若我一定要季家当下就倾覆呢?”
“你做不到!”
“我为什么做不到?季思娴欺君、叛主已是事实,只要我告诉皇上,他一定会去查,到时候……”
蔚疏澈不留情面地提醒她:“到时候所有的证据你都找不到。她的那个奸夫,也是我的人,我可以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真到那时,就算季思娴没有怀孕,她也可以把罪责推到太医的头上,说是太医诊断失误。仅凭这一点,皇上根本不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惩处,而你……则是信口开河,污蔑后妃。洛美人,你最好想清楚,你的下场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