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要求某个人去做好某件事,也没有办法去要求谁与谁和谁去做好你想要的那个事情。
没有问心无愧,只有尽力而为
————————————————————————————
新朝东海边城小镇
一琉璃瓦青灰砖的大院子、大门口两个石狮子栩栩如生的蹲在大门口显的极其的威武,威严。
大门口金黄的漆显的无比的亮眼,巨大的门牌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柴府”。
这个柴府自然就是这个边城小镇一手遮天独霸近海的柴家了,此刻元阿爹拉着驴车大半夜的站在柴府的大门口,元阿郎站在自己阿爹的身后拳头紧握,要不是路上自己阿爹交待了一切都听自己阿爹的,阿爹说了会向柴府找回公道。
元阿爹就将自己拉着闺女的驴车放在柴府大门口对着守在柴府大门口的守卫说了几句,值夜的守卫态度十分不爽这大晚上大半夜的谁敢去吵醒柴府柴家家主呢。
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守卫对着元阿爹一脸不屑的道:
你明天早上再来吧,家主现在都入睡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识点趣。
元阿爹知道自己身着一身渔服蓑衣一看就是住在茅草村的渔民了,所以这些柴府的守卫自然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是元阿爹并没有因为这个守卫的态度而生气,因为元阿爹知道跟柴府的守卫置气生气是没有必要的,而且也不能解决自己闺女被柴金洪马蹄蹄到脑袋导致死亡的问题。
所以元阿爹很是心平气和对着守卫道:
这个小兄弟麻烦你禀告给你家家主今天你们大少爷往我们茅草村借道,马车马蹄蹄中了小女脑袋,小女本来就体弱多病因你们大少爷这马车一蹄今晚已经过世了。所以希望你们柴家家主能够出来给个公道。
这时那名对着元阿爹一脸不屑的守卫在听到元阿爹这么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态度瞬间也缓和了许多看了看驴车上已经用被子盖住的元阿爹小闺女的尸体,还有站在驴车旁此刻脸沉的可怕双拳紧握的元阿郎。
高大又威猛的守卫一看元阿爹说的都是真的,再加上自己家这个大少爷那是在镇上出了名的会惹事横行霸道,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找上门来。
所以守卫对处理这种事都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头次碰到元阿爹这大半夜来找事讨公道的,守卫颇有些为难的对着元阿爹道:
可是这大半夜我要是冲进去禀告,这家主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啊。老哥啊我也是吃柴家的饭我知道你这丧女的痛可是这也是要养家的,要是这大半夜得罪了家主,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守卫的态度从刚开始的一脸不屑,到现在转变的十分的快显的颇有些为难,这些守卫都是老油条知道面对什么人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处理。
毕竟自己是把守柴家的第一道大门所以肯定要处理好面对不讲理野蛮的那自己也硬抗硬有柴家撑腰这些不讲理野蛮的也要认怂,面对这些讲理的那自然要用软的来了。
这样到时候家主也会夸自己处理得当,说不定年终了还会发一些赏钱给自己呢。
看着守卫一脸为难的样子,元阿爹知道这大晚上的大半夜的要柴家家主出来还个公道恐怕是比较困难的。
可是站在驴车旁的元阿郎终于是忍不住了紧握着拳头眼神满是怒气,这怒火仿佛能够从元阿郎的眼中冒出来一般。元阿郎一步上前对着阿爹便愤怒的道:
阿爹别跟他废话,他摆明了就是不想进去禀告,以此搪塞我们今天你们柴家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是不会走的,你要不禀告我就进去给你禀告。
见自己儿子元阿郎已经是因为妹妹的死再加上少年心性十分的冲动,元阿爹这时拍了拍自己儿子肩膀道:
阿郎路上我都说了一切听阿爹的,阿爹会处理好。
见一向不与人争一脸和气的阿爹说这话让元阿郎不由的相信自己阿爹说的话,既然自己的阿爹都这样说他自然要听从自己阿爹的了。
而那守卫见元阿郎作势要冲的样子手已经按在腰间的一手长的铁棍旁。
早在新朝开国立朝后便明文规定了除了朝廷州属刑法人员可配武器刀剑,民间一切自家守卫不可使用刀剑武器。
不过这一规定对于那些大州的大家族已经是形同虚设了,因为他们都会雇佣一些散修的宗派人士作为宾客来守卫保护,这些人宗派散修自然不在明文规定之中。
只要民间不持有伤人武器便可,所以柴府守卫腰间别着一根一手长的铁棍。
元阿爹只能够拉着元阿爹坐在驴车就这样等到天亮,这一晚对于元阿爹和元阿郎来讲都是难熬的一晚。
元阿郎就想着要让柴金洪血债血偿要不是柴金洪自己的小妹根本不会死,而且自己和阿爹已经把钱都赚好了,就等着带着小妹把病治好元阿郎相信在自己努力之下日子只会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