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个回报呢?”
“茹儿灭口,靳太医,麻烦了。”苏婧瑶的语气冰冷而决绝。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她可从来不会手软。
若是茹儿招了,她就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若是不招,她就给她一个痛苦的死法。
离璟听闻此言,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迅速行动起来,将茹儿灭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茹儿的指甲粘回去,尽量不让任何人发现一丝异常。
“将我们的人从安良娣那里拿来的手帕放到茹儿身上。”苏婧瑶转头平静地吩咐妙云。
苏婧瑶准备在太子的生辰宴上好好地施展一番,来个一箭双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绝美的脸蛋上,虽是温柔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一丝渗人的寒意。
随后,苏婧瑶微微蹙眉,开口问道:“那件宫装我要如何才能继续穿?”
若是不想打草惊蛇,这宫装还是穿到宴会去比较合适。
离璟思索一会儿后,回答道:“棕榈炭和血余炭与益母草相克,可以综合掉益母草的药性。”
“微臣用这两种药材打磨成粉,再配些香料掩盖其味道,涂抹在侧妃里衫中,可以隔绝掉益母草对母体的侵蚀。”
“嗯,那你准备一下。”苏婧瑶轻轻点头。
等苏婧瑶一切准备妥当,时辰也差不多了。
她静静地坐在榻上,身姿优雅,神情悠然,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紧张。
离璟行礼退下,刚出殿门,身着黑金蟒袍的君泽辰也迎面走来。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离璟迅速低下头,他恭敬地说道:“微臣参见殿下。”他的声音平淡,不见任何紧张。
“嗯,起吧。”
君泽辰的目光没有在跪下的离璟身上停留半分,径直向殿内走去。
离璟起身后,缓缓直起身来,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殿内。
只见君泽辰进去后,直接将榻上的苏婧瑶抱在了怀中。
苏婧瑶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神情,君泽辰则是一脸宠溺。
他眼神一暗,心中涌起一股苦涩,随后转身离去。
苏婧瑶放松地半靠在君泽辰宽厚的怀中,她的身体轻轻倚着,显得悠然自得。
她虽然脸上未施一丝粉黛,但晶莹剔透的肌肤,仿佛能折射出光芒,竟也将这华贵的宫装映衬得恰到好处。
君泽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光滑细腻的小脸蛋,触感如丝般柔滑。
在东宫,那些女人每次见到他都浓妆艳抹,反而让他丝毫没有想要亲近她们的冲动。
然而,怀中的这个女子,皮肤光滑柔嫩,怀着身孕,抱在怀中,软乎乎的,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苏婧瑶一见到他,脸上便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殿下生辰喜乐。”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
“孤的礼物准备了吗?”
君泽辰可不满足于她简单的一句“生辰喜乐”,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期待。
“自然准备了,妙云去将我的画拿来。”苏婧瑶娇嗔地说道,娇俏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妙云赶忙去将苏婧瑶早早画好的画作取了过来,然后恭敬地递给君泽辰。
君泽辰接过画作后,苏婧瑶接着道:“殿下今日生辰,妾知道您今晚要陪着姐姐,今日既然殿下来了,妾便现在给了您。”
君泽辰听到她说知道他今晚要去陪太子妃,似乎已经肯定了他今晚不会陪她。
心中莫名地有些发堵。
只是他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波澜。
君泽辰缓缓将画作打开,眼眸突然一亮。
她画的是他将怀孕的她抱在怀中的样子,君泽辰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抱着她的时候竟有这般温柔。
画中的他,平常的威严和冷酷少了几分,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呵护,怀中的女子也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温柔似水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苏婧瑶见他一直盯着画作不说话,脸色有些害羞,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他。
怯怯问道:“殿下喜欢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君泽辰从画作中回过神来,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孤很喜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温柔。
君泽辰刚准备将画作小心地收起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画作的右下角。
那里竟然有几行娟秀的小字:
祝妾之夫君:
承乾坤之正气,立天地之威仪,
秉星辰之光辉,展风华之英姿,
自是心怀天下,所谋皆为盛世, 鹏程万里,宏图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