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快速的驶在公路上,迷糊的彭文明和后座的古月玲没有注意到,李长友的脸色已经平稳了下来,但是眼眸中充满了怨毒,即使是看到了,他俩也不会多想,只以为李副局长在生气罢了。
李长友暗暗咬牙,在想怎么治死这个秦大宝,他的思维逐渐清晰,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突然他放慢了车速,微笑着说道:"小古,我看这个小彭是不是相中了那个女娃了?"
古月玲不屑的撇撇嘴:"李副局长,您也看岀来了吗?这家伙的表现也太明显了,不矜持。"
李长友心里暗笑,你特么又好到哪去?你看到那个秦大宝眼睛不也直吗?
他悠悠地说道:"这个秦大宝也就是有点年轻气盛,别的方面可真不错,人长得好,工作也好,这么年轻就是科级干部,前程无量啊,我就是没有女儿,要是有的话,那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得让他当我姑爷。"
古月玲一提这个就来精神,她扒着驾驶座连连追问道:"李副局长,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乖乖的听女人的话?"
李长友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像小秦所长这样的优质男人,不用点计策,怎么能死心塌地的跟一个女人好,
你也知道,我平时就好看个闲书,那书里面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像是三言两拍呀什么的,
可惜呀,书里面写着古代有一种迷药,叫什么合欢散,不管男人女人只要闻上一点,就任由摆布了,现在这种药早就失传了,
小古,你说可不可笑?古代人真麻烦,哪像现在,只要衣服一脱,俩人往一起躺,再叫别人看到,这亲不就结成了?敢不娶吗?敢不嫁吗?
要说这也是时代的进步啊,哈哈哈,你看看,我跟你个孩子说这些干嘛?"
古月玲嘿嘿笑着靠在了后座上,眼睛却眯了起来…
她没注意到,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彭文明,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没睁开眼睛,
李长友瞟了一眼彭文明,也笑了起来,
这一刻,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笑容出奇的一致…
....
严建强的头又疼了,他开完了会,中午饭都没吃,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趁着没人,特意给区里的堂弟打了个电话,
主要是询问这个秦大宝是何方神圣?怎么这**?
当听到身为区委书记秘书的堂弟郑重其事的警告他,不许招惹秦大宝,见到他要做到不笑不说话,总之就是你怎么对你爹就怎么对秦大宝。
严建强差点哭了,前天他还骂他爹一顿呢,二十分钟重复了十八次'老不死'的,要是他敢这么骂秦大宝,严建强叹了口气,他可不敢保证秦大宝会不会掏枪干他。
严建强挂断了电话,头疼得想撞墙,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又犯老毛病了,太自以为是了,
"当当"敲门声传来,严建强打起精神叫了声:"进。"
副主任桂永清走了进来:"主任,怎么了?中午饭都没吃?"
这个年代没人会说胃口不好,菜不可口之类的话,能吃饱已经不错了,还想吃好?开什么玩笑?
公社是有食堂的,毕竟公社干部能下得起饭店的也没几个。
桂永清把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我给你打了点菜,拿了俩馒头,主任你多少吃点。"
严建强感动了,他招手让桂永清坐下,自己打开饭盒,饭盒里一半是白菜片炒肉,另一半是两个白面馒头。
严建强确实有点饿了,从抽屉里拿出筷子吃了起来。
桂永清笑吟吟的点上一根烟,看着严建强吃饭。
"主任,这个公社挺复杂啊?"
"嗯?"严建强抬头看着桂永清:"说说你的看法。"
"主任您吃您的,我闲聊几句。"
"唔。"严建强又大口吃起来。
"您看韩书记也就是比咱们多来几天,现在对公社的工作一把掐,我看呐,应该全是那个小所长的功劳。"
严建强眉头皱了皱,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这个秦所长可谓是年轻气盛,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自以为破了几个案子,出了点成绩就了不起了。
我以为呀,公社的工作不能这么激进,应该求稳,整个公社八万多老百姓,每天衣食住行,事太多了,不稳不行,
主任,我有个建议,能不能换个派出所所长?换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稳稳当当的来。"
"啊?"严建强一口馒头噎在了嗓子里,呛得他急忙用手抠了岀来,他吃惊的看着桂永清:"换?换个所长?"
桂永清缓缓点点头,他自从见到了秦大宝,就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畏惧压向他,所以他才主动向严建强靠拢。
"主任,您想想,今天您和秦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针尖对麦芒,丢尽了颜面,如果不换掉秦所长,您以后在公社有什么威信可言。
我不是从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