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哆嗦,他感觉后背有些凉飕飕,扭头就对视上苏言那双绿油油的眼睛。
“能告诉我,我离开饭店的这段时间,我们饭店第一个拥有「源能」的天才,招式为什么还是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吗?”
苏言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怀疑我!”清霄闻言,眼睛瞪得滚圆,“老苏,你居然怀疑我!”
“你可以不信我的嘴,但不能不信我的人格,我用人格担保!”
“我监督的时候,绝对没有让这小子离开过我半步,这一点小然子可以证明!”
楚然:“……”
的确没有离开半步,一起跟着那位周公打牌去了。
苏言离开饭店的这段时间,两人失去了束缚,霸占了苏言的躺椅,整日躺在上面,懒得跟个猪一样。
“嘭!噗嗤!”
突然,杨牧被前台的一记血鞭猛击,身形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口吐污秽再次重重撞在墙壁上,脆弱的墙壁终于不堪重负碎裂,将杨牧掩埋在其中。
“那个小哥哥为什么要被打呀。”角落,一个小女孩手里握紧着一个棒棒糖,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望着这一幕。
“可可能是长得丑吧!”听到小女孩的话,她身旁的人一顿,结结巴巴回应道。
“哦!”小女孩望着石堆里的杨牧,目光中流露出怜悯,妈妈说被欺负时,吃糖就不会疼了。
因此妈妈每回被打时,自己都会送妈妈糖吃,小哥哥没有糖,一定很疼,真可怜。
场外,有两人目光落在手中的瓜子和其附着的污秽上,原本惬意的神情有些僵硬。
“虽然没证据,但我敢肯定,这小子是故意的!”清霄幽幽道,缓缓掏出一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幽光。
“楚然。”苏言捂住脸。
早已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楚然,一听到苏言的允许声,瞬间消失在原地。
“铮!”等再次出现时,已在前台身后,没有花里胡哨绚丽招式,举起黑剑就向着前台的脑袋狠狠砸去。
前台瞳孔一缩,这人好快!
本能地抬起手臂。
“噗嗤!”
黑剑落于手臂之上,红色液体飞溅,杨牧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有破开的血丝,竟然这时寸寸断裂。
前台趁着这一空隙想后退,可楚然根本不给她机会,地面骤然如同蛛丝网般裂开道道裂痕,楚然再次用力。
“嘭!”
双臂断裂,但前台也成功趁着手臂断掉的时间,快速蹬腿朝着后方跑去。
清风吹拂,楚然眼上的布条轻轻飘动。
他的身形伫立在原地,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
轻轻吐出两字。
“就这。”
“撕啦!”
瞬间,前台的后背仿佛脆弱的花瓣,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然撕裂开来,形成一道深深沟壑。
“啊!!”一声撕心肺腑的惨叫声从前台的喉咙中响起,剧痛如同烈火般从她的后背迅猛蔓延,瞬间侵袭了她的整个脑海,本就狰狞的五官此刻更加扭曲。
要是此时她扭头,一定能看到她自己的那根洁白如雪的脊椎骨。
很白,很白,没有一根肉丝。
这一定是对方的「源能」,可什么「源能」会如此诡异,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个答案,前台注定无法知晓了,就在她发出那声惨叫的同一时刻,那柄黑剑再次又一次从她的头顶直直落下来。
“轰”的一声巨响响起,整个地面剧烈颤了颤。
一下两下三下
楚然面无表情,熟练地挥舞着黑剑,每一次落下都精准而有力。
血沫在空中飞扬,血红色烟雾在空气中弥漫,画面有着几分残酷的美感。
“这?”望着和楚然人设完全不符的招式,苏言眼角抽搐再次陷入沉默。
“这也绝对跟我没关系。”清霄撑着红伞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是他自己对你送的那柄黑剑太喜欢,可剑又大又重还没法刃,于是他就只能自己摸索出来一套锤剑法!”
“真的?”
“真的吧?”
几分钟之后,前台堆垒在地上彻底没有了气息,楚然缓缓收回黑剑。
碎石中,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着。
见前台死于乱棍呸!剑下,这才扒开石头慢悠悠从中走出来。
作为一个斯文人打架有辱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偷懒,可上班偷个懒很正常的吧?
三千块钱的工资,二十四个小时的活,还不允许我偷懒了。
正当杨牧在为自己找心安理得的借口时,他的目光下意识瞥向四周,可随即惊愕地瞪大双眼,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此时的餐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