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亲的,所以她问过。
“二叔,我是不是任性了,我已经二十有三。”
二叔说:“也算是容家传统。”
容家人成亲都晚。
还晚得离谱。
二十来岁算早的。
不过二叔也说她:“你不该赌。”
容淳礼在卓无恙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就是在赌,拿自己在赌,拿卓无恙对她的情分赌。
赌,大多都是输。
容淳礼却只是笑笑:“我要他多一份归来的牵挂,他才能时刻记挂自己的安危。”
容泊呈最终没说什么。
他看着出落得越发稳重的侄女,穿着女儿家的裙摆,整个人看着柔和不少。
喜儿拿着手帕来跟他炫耀,花儿是自己捡的,手帕是姐姐印的。
“爹爹,你想不想要?你想要的话,我再去给爹爹捡一朵来,不过你要亲自跟姐姐说才行。”
容淳礼笑着说:“你去捡就是了。”
“姐姐偏心。”喜儿说,“爹爹都没说呢。”
“你方才也没说。”
喜儿想想也是,“好叭。”
她又去捡玉兰花了,人刚走出府,容淳礼的紫眸闪了一下,心口疼了一下,她抬手捂住。
红蝎也出来,在地上焦躁不安地乱爬。
容泊呈知道青蛇红蝎和淳礼有感应,也知道淳礼把青蛇送到卓无恙身边去了,红蝎瞧着没事,那就是青蛇有事。
青蛇有事,是不是意味着卓无恙出了事?
他倏地起身过去,询问:“现在如何?”
容淳礼的心口还是泛着密密麻麻地疼,过了好一会才有所缓解。
“二叔,你肯定有联络上卓无恙的法子,告诉我。”
“我要去亲眼看看他和青蛇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