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嘴角,她有种按在唇上的错觉。
容轻澈盯着她的唇角入神,轻轻擦拭去丁点儿的水渍。
两人的呼吸都轻了许多。
直到人离开,许玉冉才敢大喘气。
门外的容轻澈何尝不是,差点儿,差那么一点儿就要犯错了。
还是不能同这丫头待太久。
他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正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
碰不得碰不得。
一碰就得着火。
他可不喜欢冲凉。
容轻澈回到自己的屋子,猛灌下好几口凉茶,似乎才缓过来一点。
心里又盘算着许玉冉来月事的日子,叮嘱木芍给她加床暖和点的被子,吩咐天下一品送的膳食清淡为主,还要能益气补血。
他见许玉冉除了唇色白一点,也没什么大的不适,饭菜也吃不少,心里才安。
许玉冉刚躺下,楼下就传来声响,说是找红蕖姑娘。
大白天的,来的还是一名贵妇。
木芍说:“又来了。”
容轻澈问:“谁?”
“姚敏才的妾室姨娘,先前女扮男装混进来,抬了一箱的金子要见红蕖,我没让见,你不在这一年多里,她来的次数我都数不清了。”
容轻澈蹙眉:“你没将人打出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一不闹事二没伤人,只是嚷着见红蕖。”木芍说,“我查了,真正要见红蕖的不是这位姨娘,是姚敏才那位正室夫人,姚敏才成了亲也没少来雪月楼,只是次次无功而返,后边不来了,指不定在府里念着红蕖的名,让正室夫人知道了。”
木芍看一眼容轻澈:“公子当初提醒过,所以我没让她们见着,只是这样不罢不休的,弄得人烦。”
她倒不烦。
找来雪月楼的夫人姨娘们多了去了。
她是看公子烦。
“公子想如何处理?”木芍问。
“当然是打出去,告诉姚敏才,管好自己和他的夫人姨娘,不要肖想别人的人,不然啊……”容轻澈笑了笑,目光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