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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休要害朕(1 / 2)

许秧秧让宫女带着珈洛去别的地玩,自己则慢悠悠进殿,若榴看着皇上就在后面跟着,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王,谁才是后。

不过她家皇后不能与前人相提并论,皇上登基时便说了,与皇后娘娘共享天下,准许皇后娘娘问政。

好几次大清早的,皇后娘娘就被皇上扛着去上朝,都到朝堂了,皇后娘娘狠狠掐自己一把才清醒,听完朝政。

后边皇后娘娘便再也不愿去了,因此还和皇上生了好大的气,至于怎么惩罚的皇上,她一个侍女不能乱说。

反正她只看到皇上在竹亭玉桌那儿,自己同自己下了大半宿的冷棋。

总之,在外,皇上是王,在后宫,皇后娘娘才是王。

几乎是所有后宫之人都知道这点。

也知道多年过去,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如胶似漆。

现下皇上皇宫进了椒房殿,众人悉数退去。

司徒君退了外衫挂好,如寻常人家丈夫归来,平常地问着:“听御膳房的人说你今日胃口不怎么好?”

膳食送来时什么样,撤走时还什么样。

“天热的缘故,还是身子哪里不适?”司徒君自然而然贴上许秧秧的后背,下巴抵着她的颈窝。

蹭啊蹭的,像狗。

还是懂得撒娇的狗。

许秧秧也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侧过头和他的脸蹭一蹭。

“你真要给大臣送盐漱口?”

司徒君瞥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刚刚都已经吩咐下去,如何有假。

“小心背后遭人嘀咕。”

“坐上这个位置之人,谁不背后遭人嘀咕?”司徒君不以为意。

许秧秧转身面对着他,两手拽着他的衣襟一把将人拉弯下腰来。

鼻息凑近,呼吸纠缠。

“他们可是为你好。”若有似无地凑近,每每将要吻上,又立即分离。

司徒君勾唇,一手揽上她的腰,捏着下巴迫使她仰头,自己又低头亲上去。

一亲便不可收拾。

奈何这会儿不方便,司徒君只能临时停脚,只将人勒抱在怀中。

呼吸粗重。

“他们哪是为朕好,他们是在害朕,要害朕与皇后分居。”听着十分委屈的样子。

许秧秧听笑了,拍拍他的背:“这不是没分居吗?”

“你高兴什么?”司徒君再次捏着她的下巴,“你巴不得分居呢?”

“你胡说。”许秧秧的嘴被捏得撅着,说话含糊不清,她顺势咬向司徒君的虎口。

司徒君立马撒手,气笑了:“怎么还咬人呢?”

“不能咬吗?”许秧秧挑眉,“哥哥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二十岁以后许秧秧就没怎么喊过他哥哥,也就夜里被逼得没办法才会以此求饶,不能说次次都灵,起码隔一次灵一次,不然下回就没得喊了。

但是她这会是正儿八经的喊,却瞧见司徒君眼神一变。

一瞧她就知道怎么回事,撒丫子要跑,还是被拽回来。

“白日白日!”

许秧秧试图唤醒他一进椒房殿就不怎么存在的脸皮。

“朕当然知道是白日。”司徒君把人抱得紧,手还不规矩,“秧秧以为哥哥要做什么?”

不规矩是不规矩,倒也没乱来。

许秧秧的身子逐渐放松,给他一个白眼,整天就知道吓她。

“好玩吗?”

“好玩。”

“……”又是一阵无语,许秧秧道,“不如你听从大臣们的提议,找几个人进宫陪你玩好了。”

“怎么连你也害我?”司徒君立即道,“哪有妻子害夫君的。”

“你现在见到了。”许秧秧踩他一脚,挣脱出去。

司徒君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跟着。

他知道秧秧刚才是玩笑话,不过他说的是真话,大臣害他也就罢了,秧秧也要害他。

至于为何说“害”?

源于他们二人的一日相谈。

是司徒君刚登基没多久的事。

成了皇上,后宫佳丽少不了,即使前面三年能以孝期抵过,后面又该如何?

司徒君心里清楚,他身边不能没有许秧秧,可他生在这个时代,皇上后宫三千佳丽,男子家中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秧秧不同,秧秧虽留在这个时代,可她骨子里还是保持着那个时代的特性。

而他对这样的秧秧喜欢得不行。

司徒君不知如何去做,愁闷之时问了行云和随安一嘴,兄弟二人道:“既然是两人之事,就得两人一起商量,谁要是单方面决定,才是伤害呢。”

避免以后因此争吵,弄得一个不欢而散的下场,或是让两人心里横着石头不舒服,早日商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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