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容府比往年更热闹,容泊呈也被允许归京过年,家里又添了两名成员。
问题是小淳礼望着和阿爹一模一样的二伯,又想到三叔指着二伯的画像叫爹,整个人都是懵的。
虽然小淳礼已经“过继”给容城竹和伶端公主,免人怀疑,小淳礼依然要喊容泊呈一声爹。
只是容泊呈在面对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喊自己爹时,静止了好久。
容惊春在旁边哈哈大笑。
容轻澈也是挑眉笑个不停。
“乖。”容泊呈伸手摸摸这个“儿子”,送给她一柄小小的桃木剑。
容大将军笑道:“小淳礼啊,这可是你爹回京路上捡了根桃木,专门给你雕的,要谢谢你爹。”
小淳礼乖巧:“谢谢,爹。”
容泊呈:“……”
依然还是不适应。
容泊呈给家里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给爹娘带的是西关出采的玉石,随他们如何雕琢,给大哥大嫂送的新婚贺礼两盅花雕酒,三弟什么也不缺,不送。
四弟当了校尉,送他一本兵书。
容惊春拿着兵书仿佛烫手山芋,直接丢到容轻澈怀里去:“容老三,看你可怜,给你了。”
“滚。”容轻澈把兵书砸回去。
给姑母是两个长命锁,一大两小。
司徒元鹤看着长命锁,觉得此物送到了她的心坎上,他就是盼妻子儿女健康长寿。
给五妹的也是一块石头,彩色的石头。
“河里冲刷上来的,觉得好看,想着回来给你。”
“二哥你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许秧秧展开手臂给他一个超大的拥抱,容泊呈的双手被箍着,胸膛的小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容泊呈身子板正,说:“好了,男女有别。”
司徒君来时只看到这一幕,并未听到容泊呈的这句话。
他在袖口中的手指蜷了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