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领子,“刚刚竟然还想给我下蛊,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在我面前下蛊?”
司徒含玉大惊失色,她身边的婢女要去叫亲卫,被雪狼拦住。
许秧秧故作惊讶地说:“崽崽你怎么回事?”
却也没喊它过来。
“来人呐!来人呐!”婢女对外大喊,“有人挟持公主!”
结果无人进来。
公主是有亲卫的,迟迟不见亲卫进来,司徒含玉有些慌神。
“许秧秧!让你的人松手!”
“谁是她的人?”阿端道,“敢做不敢认,这就是你们大云的公主?”
司徒含玉捕捉到她的话中之意:“你是南疆人?”
再联想刚刚派去的蛊,她有了更大胆的想法:“你是南疆公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阿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司徒含玉,我告诉你,你身上的淫蛊并非不可解,能解之人只有我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司徒含玉瞳孔一缩:“你,你松手。你说的这些话没有证据!本公主从未对容大公子使过手段,本公主也从未中什么淫蛊,更没有对你下蛊!”
“证据?”营帐外传来容城竹的声音。
营帐掀开时,外面不知何时站了黑压压的一片人,为首之人是她母后,后边是大臣们的夫人和家中贵女。
赵静雅黑着一张脸。
容城竹押着前去处理尸体的侍卫进去,平静道:“证据这不就来了?”
司徒含玉咽了口唾沫,看向母后。
皇后娘娘的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做事也不知谨慎些!
“就是他们,以秧秧郡主的名义将我带走的。”阿端亲口指认,而后看向皇后,同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大云的皇后娘娘,您的公主对南疆公主用蛊,并派自己的面首要毁南疆公主清白,您该如何处置,才能不伤两国和气呢?”
“我知我南疆兵力比不上大云,可若是两国交战,苦的是百姓,大云的百姓可愿意为你们不知廉耻的大公主而家破人亡、沦为流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