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端被抱得猝不及防,在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还能察觉到她身子软软的。
她的眸光动了动。
思绪有些飘向远方。
阿端抬手拍拍她的后背,力道轻柔,如同在哄襁褓中的婴儿。
“阿端姐姐,你在想什么?”许秧秧察觉她走了神。
“一个人。”阿端言简意赅,她松开秧秧的身子,看向她额头,“不红了。”
许秧秧抬手摸摸,“其实没事的,哥哥他们就爱小题大做。”
司徒君望着挨得极近的两人,手指动了动。
随安正拿起的大鹅又挨一个毒针。
吓得随安把大鹅给丢了。
“……”谁又惹着他家殿下了?
“挨了两针,应该不能吃了吧?”随安嘀咕一句。
阿端说:“可以吃,只要不怕死。这种毒在进入大鹅身体的一瞬间,毒素已经蔓延全身,不怕死就吃呗。”
随安立马跳开,离大鹅更远。
“阿端姑娘,我刚刚提了大鹅,不,不会有事吧?”
“啊呀!”阿端惊讶一声,随安已经开始全身发抖了。
接着就是阿端无情的嘲笑声,“太子殿下,你这个侍卫胆子真小,能保护得了你吗?”
劫后余生的随安一阵无语,望向阿端姑娘时也瞥见她手腕上的银手镯。
“郡主殿下的镯子?”他惊讶扫过去,“郡主殿下的镯子在手上啊,阿端姑娘怎么也有?这不是南疆……”
“随安。”司徒君制止他说下去。
阿端下意识挡住自己的手镯,再看向司徒君时才明白,大云的太子方才就认出她的身份了。
许秧秧忽地想到一件事:“哥哥,南疆公主逃婚的事你知道吗?”
司徒君点头。
随安叹道:“郡主殿下,你是不知道这事刚落到我们殿下头上,不知哪里来的风声说南疆公主在大云,南疆王又以南疆特制布匹和银饰等为礼,希望大云全力寻找南疆公主。”
“三年都没找着人,个个知道不好寻,就把差事推到我家殿下头上。”随安说着就生气。
他没瞧见的地方,阿端姑娘将手镯摘了下来,下意识往秧秧郡主身后躲。
阿端细声道:“那个,你不是和太子关系好吗?你能不能替我求求他?”
司徒君听到了。
他无声地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