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妈往哪走啊?”秦韶儿一脸无措的问道,她原本就来青城县求生的,可现在青城镇也被山匪给
大妈:“先离开这再说,免不齐在遇到山匪。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我知道一条小路,不易被人发现,先走那里吧。”
秦韶儿只能跟上大妈,继续流离。
“也不知秦家那丫头,死了没?凭什么就她一个人逃了出来?而我却要被山匪糟蹋,而她却好好的。”
董小翠极其幽怨地说道,原来在她被山匪劫持时便偷听到了,山匪会去青城镇。
从而在到达青城镇的前一晚上,就要和秦韶儿分道扬镳,为了不让其有所怀疑,确保秦韶儿能去往青城镇,而编造假话说是去往另一位亲戚家。
想以此术,借刀杀人,害死秦韶儿,泄去心中不满。
只是,只料其一,未料其二。
中途杀出了个大妈来,好心救了秦韶儿,也救了自己。
“姑娘,你救了我的命,却还未曾问过你的姓氏。真是失礼。”
“不打紧,不打紧,叫我秦丫头就好了”
“大妈啊我,姓李,叫我李大妈,或李大娘都行。”大妈十分熟络的和秦韶儿聊起天来了。
李大妈生性乐观,转头就忘了之前的恐惧,一边赶路一边和秦韶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嫌天来了。
“秦丫头啊,看你手背也挺白净的,怎这脸黑不溜秋的,瞅着颇为怪异。”
“我阿妈说我生的好看,日后若要出远门,定要小心些。”
“而我只好出此下策,用土木灰抹于脸上,扮的丑些。”
“李大娘怎就见你一人出逃,未曾见到家人,不会已遭遇不幸”
李大妈连忙摆手说道:“不曾,不曾,我家现居这,只有我一人。”
“大儿子去政国考取功名去了,而二儿子没有这脑子,但也参军当兵去了。”
“老头子早就走了。”
大妈说完不免一阵唏嘘,满眼的怀念。
秦韶儿看着大妈,不免地想起了阿妈阿父,内心也是一阵伤痛。
随后二人便没再说话。
日渐傍晚,霞云布满天,世间一片晚红。
秦韶儿才回想起来,走到现在还不知道去往什么方向。
便转头问向大妈:“咱们走了这么久,要去往什么方位?”
大妈:“去往政国。现在礼国周边的附属国都不太平。贼寇横生,留在这边总是不安全,不如直接点,去政国。”
“去往政国,也好找我大儿子,好安顿下来。”
“只是路途遥远了些,路上得你我二人相互照应了。”
“不知秦姑娘愿意否?要不然就得我一个老妇人孤苦伶仃的上路了。”
秦韶儿被问的不知所措,但想想自己又能去哪呢?不如跟李大妈一起,至少路上还有个伴。
只便回答道:“好!”
李大妈见秦韶儿同意后,喜笑颜开,甚是开心。
咕,咕。秦韶儿饿的肚子叫。原本的吃食都被董小翠拿走,上午赶路,下午逃命。饿的很是不行了。
李大妈更是笑的不行了,心想这丫头还挺可爱,只知道跟着自己赶路了,也不说声饿了。
可她自己也没有吃食啊!从青城镇时听见‘山匪来了’就慌慌张张跑出家门,跟着人流才侥幸逃出来。
那只能就地取材,幸亏这多活的几十年,没白活。林中的野菌菇哪一个有毒没毒还是分得清的。
秦韶儿看着采摘做饭的李大妈,心想一起作伴总是没错的,至少不愁吃食问题了。
两个人各取所需罢了。
往政国行至数十天后,终于见到人了,不过和她们一样,皆是山匪作乱,流离失所的可怜人,汇聚成人流。
有年岁七八十的佝偻老妇,有年仅二三岁刚蹒跚学步的儿童,有锦衣玉绸的商贾富人。现在全都落魄的像流民乞丐一样。为了一口吃食,和疯狗无般。
这个难民的人群,见到我们毫无半点意外,似乎在他们当中已成为习以为常了。
当我们去融入这个人群,跟随人流时,一个强壮的男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并对我们恶狠狠地说道:“有吃的吗?有,就赶快交出来。”这是人群里为数不多的壮汉。
“你们懂我意思吗?听说这山中多是‘大虫’(大虫是老虎的民间方语)。到时候没个人保护,被大虫吃掉了,也怨不得谁呀!”
听着这威胁的语气,我谎言道“从家中慌忙逃出,并未带半点吃食,路上都是捡些野菜,填充腹饥的”
大妈疑惑的看着我,因为包中还有些未吃完的干菌菇。
青年壮汉见我拒绝,并未说些什么,只不过那凶狠的眼神令我心生胆寒。
我们跟随在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