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在李木紫那个出纳手里,她一时还不敢找李木紫商量。
净草也很担心:我刚离开火山寺还没几天,火山寺那清规戒律的味儿还留在头发里没散掉呢,难道明天我就又要回去了?那我大张旗鼓地闹出寺,岂不是成了可以传承百年的大笑话?
她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担心,几乎忘了刚才恶战留下的伤口疼。还好只是轻伤,所以她不那么在意。
李木紫叹了口气,望着星空,只觉得苍生是苦。
钱飞一旦垮掉固然很可惜,更让她伤感的是,五个亿如果全部成为坏账,期盼还钱的无辜债主们,都要期望落空。
在为遥远的事伤感之余,李木紫还饶有兴趣地望向了钱飞。观察人类是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