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啊,臭长虫竟然这种情况下都穿着衣服,而且他的衣服好像有些被汗湿了。
“将军怎么一直穿着寝衣?”芙蕖好奇问道。
宴行云握着胸前芙蕖的手,“怕吓着娘子。”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他自己倒是不在意。
可娘子连他脸上这点伤都害怕看,更别说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刀剑伤痕了。
吓着她?什么东西能吓着她?除了臭长虫变成蛇那一次。
“将军,我不怕,让我看看。”芙蕖扯着宴行云的领口。
芙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流氓,宴行云是一个良家妇女。
宴行云一只手控制着芙蕖的两只手,“很多疤痕,芙蕖会害怕的。”
“既然是疤痕,那伤就痊愈了,就不会可怕,又不像将军脸上的伤,又肿又紫。”芙蕖用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宴行云。
宴行云松开手,把手放在自己脸上,挡住自己受伤的脸。
“娘子看吧。”宴行云生无可恋道。
他悔恨当初,新郎官果然还是得让脸好看点。
芙蕖扯开宴行云的上衣。
疤痕确实多,受伤的时候肯定很疼。
胸肌和腹肌上都有长长的刀疤,不可怕、也不难看,其实还添了一分男人味。
不错不错,芙蕖很满意。
宴行云感觉自己又意动了,芙蕖的目光和指尖都黏在他腹部的疤痕上。
他忍了又忍……娘子软软的手还一直摸他身上的疤痕。
真难熬。
宴行云刚刚就叫了水,下面的人送水的声音响起。
他终于喘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娘子,我们去洗洗吧。”
芙蕖的手终于离开,“好,将军以后不必如此,疤痕是将军这些年保家卫国的功勋,不会令人害怕,更不会吓着我。”
“嗯。”宴行云深有所感,亲了一下芙蕖的额头。
他这才把人抱到屏风后面的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