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暑假不仅有假期还有炎热,热空气像海浪一样扑到我的脸上,层层叠叠的热浪堆在我的身体,我的头脑忍不住发晕,难免想吃一顿重的冰淇淋聊以□□。
及川彻的汗也顺着头流到衣领,队服湿淋淋的贴在他的腹肌上,我的目光不时瞅一下,他的胸尖。
他把上衣掀起来,恰好看见我偷瞄他,连忙把衣服放下,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说:“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尴尬了一秒连忙找了个台阶,拉一下小岩的衣角指着及川彻说:“岩圣僧,女儿国国王出来害人了。”
教练说:“这么热的天,拉伸完就回去吧,我也要和我的冰啤酒浅浅的约个会。”
我和及川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对及川说:“我想吃巴菲。”
及川说:“那我陪你一起。”
我在手机上随便找了一家比较近的甜点店,我和及川推门进去,及川就被赶出来了。
原来这是一家只招待女士的男仆咖啡店。
我对及川说:“换一家?”
及川说:“不。”
我们对视了一秒,在对方的眼神中都看见了迎难而上。
我说:“懂了。”
我和及川回到家里,找到两个排球,塞到他的胸里,他用手捧着,说:“好像会掉?”
我说:“那我找件紧身衣。”
我在背包里找到一件打底杏仁色上衣,想的自己用来防晒穿,现在给及川用上了。
他把杏仁色的紧身衣套在身上,我把排球塞到他的衣服里。
他说:“我现在叫彻子。”
他又捧了捧排球说:“葵~人家好看吗?”
我看着他用手去卷自己的头发,说:“啊,彻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哇。”
及川又说:“葵,人家羡慕你有长头发。”
我说:“我用100日元帮助你完成梦想。”
及川戴上假发,我和他开玩笑说:“你带的不是假发,是桂。”
我要给及川涂上眼影,我低着头看他,他也盯着我看。
及川说:“当我盯着我爱的人的时候,我爱的人也在盯着我。”
我说:“为什么?不是深渊。”
及川说:“因为好像遇见了一个值得被爱的人,她叫羽柴葵。”
我低着头看着地板,木质的地板上有我的头发,他们的告白我有些厌烦又有充满喜悦,优秀的排球运动员牛岛若利、及川彻都向我表达了爱意,我随意答应任何一位,都会让女孩子们羡慕不已,可是我那临阵脱逃的灵魂会更加自卑,我了解我自己,我多少次想回归排球场打球,多少次想登上芥川奖,多少次想说走就走的旅行,可现实是一把刀,我走在刀尖上。我对父母的承诺是我不会再打球,我的稿子被退回来写着无用,我父母担心我是个女孩所以会劝说我有了家庭再去环游世界。
所以及川,我不要任何人来救赎我,我不要廉价的兼容获得麻痹,我也不要高贵的上位者施舍的爱意让我炫耀。我想变的很好,我觉的我现在一事无成,所以我没有安全感,让我不肯开始下一段恋情。
我说:“你说的是好像,什么时候确定又肯定再说。”
及川眼巴巴的看着我,我说:“闭眼给你上妆。”
他乖乖的把眼睛闭上,我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抱歉,及川。
最后一步妆容的结束,我连忙拉着及川冲向男仆咖啡店。
及川在男仆咖啡店门口拽住我,拍了拍衣领看不见的灰,拉着我的手,走进咖啡店。
我和及川彻面对面坐下,及川矫揉造作的看着窗外说:“我的男仆去哪里了?”
我战术性低头喝水,我现在不太敢接及川的话,不知道哪句话会让他演技爆发。
一位咖啡店的男仆走过来说:“亲爱的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
这声音怎么这么让人熟悉,我抬起头一看
牛岛若利!
他当咖啡馆男仆?
牛岛淡定的看着及川,及川咋咋呼呼地说:“这种男人在封建时代是被拉出去毙了的。”
牛岛不理及川,同我说:“吃点什么,怎么和他一起来?”
我说:“要巴菲~”
牛岛说:“喜欢巴菲?”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牛岛说:“下次到我家吃巴菲,我给你做。”
牛岛走了几步又转头对我说:“穿男仆装给你看。”
及川说:“我还没死呢,就撬墙角。”
一个红头发的人从我身旁走过,很高,她和牛岛打了个招呼。
我忍不住去一探究竟,心想她是天童的姐姐吗?
我站起身向她走去,瞥见她和排球一般大的胸部,我心里忍不住惊叹,真大。
我正要询问她